“怎么回事?”霍祈靖驚魂未定地問。
“尸體自燃了。”蕭墨頃還是波瀾不驚地說道。
“你見過?”陸綿綿挑了挑眉。
“沒有,但越是奇怪的事情越是要冷靜。”蕭墨頃搖了搖頭,很認真地望著她,震驚之下還是有一絲絲恐慌,“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嗎?”
陸綿綿絞盡腦汁,影視劇里都好像沒看到過啊,她也不知道啊。
太后體內的毒是讓她感覺到灼熱嗎?
她的似乎和寒冷有關,透心涼的那種,怎么會有這樣的兩種極端的詭異的毒物?
陸綿綿又覺得自己所有的認知顯得那么的貧乏。
腦袋快要被撐爆的她居然第一次有這樣子的感覺,真的是書到用時方恨少,陸綿綿敲了敲腦袋,她到底缺了哪方面的知識?
“別自責,與你無關。”霍祈靖抓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想不到就別想了。”蕭墨頃將霍祈靖拉開,“你去處理一下那邊的棺材。”
“為什么是我?”霍祈靖不滿地抗議,他倒好,還能使喚蕭一蕭二。
棺材底都快燒沒了,只剩下被燒成焦炭的骷髏。
蕭墨頃不想再讓陸綿綿碰那些骷髏,讓蕭一找人來安排下葬的事情,就在皇陵對面挑了一處山地。
三人快馬加鞭趕在關城門前進了城。
霍祈靖負責護送陸綿綿回霍家。
當然也不僅僅是她一人,還有前來接應他們的霍祁媛。
至于蕭墨頃,霍祈靖讓他哪兒來回哪兒去,可不能跟著來霍家。
因為去了義莊,門房還準備了火盆讓他們去去晦氣。
忙了一天,陸綿綿洗漱了一番便睡著了。
霍祁媛和她同睡,她睡不著,但又不敢亂動,怕吵醒她。
可能是太后的事情給她的沖擊太大了,陸綿綿在霍家是吃吃喝喝,什么事都沒干。
但這般閑散的日子才過了兩天自己都有些不安了。
陸綿綿打起精神來,去了趟六藝館,一年一度的選拔也該準備一下,這事她是打算拜托王祭酒和崔昭學來負責。
還有作坊的事情,她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不過還是得讓蘇淮東盯緊一點賬冊上的事情,若有什么不妥得及時敲打一番。
馮客遠那邊則是得和蕭墨頃的人對接,陸綿綿看著自己寫下的條款,有點后悔自己懶了兩天,這事看樣子得明天才能進行了。
“你可算是忙完了。”霍祁媛見陸綿綿放下筆,就差大呼無聊。
“忙完了,回家吧。”陸綿綿笑了笑,將只寫了一點點的小冊子收好。
“你是不是打算要離開了?”霍祁媛忽然問,這架勢看著有些熟悉。
“嗯,我還沒和我娘說。”陸綿綿輕輕地應了聲,隨即提醒。
“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要不你帶上我吧,大家都是女人,有些事我來做比較方便。”霍祁媛連忙保證,然后苦苦哀求。
在她的死纏爛打下,陸綿綿真就有點動心,但還是不行,“你哥已經要跟著我去雪山,你不能再跟著去,你若跟著去,誰替我盡孝。”
“你不許說喪氣話!”霍祁媛氣鼓鼓地打斷她的話。
“知道了,走吧,該回家了。”陸綿綿不想再和她說這個問題了。
大街上,行人匆匆。
兩輛馬車停在齊王府門前,看著挺低調的,但門房卻是恭恭敬敬的。
“那些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