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兆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了看班山岳,又看了看他,他說的這個孩子到底是誰?
不可能是他,他就丑丑這么一個孩子,就算是年輕時他也沒欠下什么風流債。
“可有證據?”
“證據……”青龍喃呢,“妖婦,妖婦。”
“你是說太后?”司徒兆心里一驚。
“太后,不是太后,是皇后,皇上,皇上?你怎么能懷疑太后?”青龍眼眸逐漸變了色,他可是太后的人,只聽皇上一人的命令。
司徒兆差點演不下去,他居然審問一個瘋子。
沒辦法,就連班山岳這個當事人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司徒兆見也問不出什么來,只能是哄著讓他看御醫,看看能不能治好他的瘋病。
至于班山岳,司徒兆盯著他的臉看了很久,約莫有那么一點點像先帝,但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先帝的血脈,只不過人是不能殺了。
褚沐馨聽完司徒兆的解釋,驚訝得難以言喻。
“他們安的是什么心?”褚沐馨下意識的說道。
“自相殘殺?”司徒兆搖頭,“好像說不過去的。”
“可是我們怎么證明他的身份?褚沐馨猶豫了一下,認親可不能隨便認。
“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先帝既然信得過他,他自然會有辦法確認那人身份,他都瘋了,應該不會隨便找個人來冒充皇子。”司徒兆分析。
兩人忽然想起陸綿綿所說的辦法,孩子是不會撒謊的,或許能夠從臭臭身上找得出些許證據來。
大漠那邊,陸綿綿他們已經看到了綠地,綠地近在眼前,像草原一樣。
他們也看到雪山了,只是雪山不是一整座山都是雪,而是山頂部位有些,但雪山看上去并不高,像座山丘一樣。
“這就是那座神秘的雪山?”霍祁媛有些失望,“也太矮了點。”
“你爬過那座小山丘就知道了。”蕭墨頃笑了笑。
眾人走到高處,這才發現底下是盆地,山丘這一面很高很高,雪山也很高很高。
而且山有三座,還有密密麻麻的樹林,盆地里除了山就是密林。
霍祁媛看呆了。
陸綿綿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子景象。
“這里會有鳳凰果嗎?”陸綿綿有些懷疑。
“找找看就知道了。”蕭墨頃笑了笑,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斜坡不好走,他們還背了很多東西,駱駝也不能跟著他們進山。
“若是可以滑草就好了。”陸綿綿看著腳下松軟的泥土,青草下有很多洞洞,不知道是兔子窩還是老鼠窩。
“像這樣嗎?”霍祈靖踩了踩腳下的石頭,石頭松動了,還挺大的,有點圓,被他踢了一腳,轱轆轱轆地滾了下山,而他則是才耍雜技一樣略微狼狽的到了山腳下。
陸綿綿一臉黑線,她可不想以這種方式下山。
“你們快點。”霍祈靖大聲喊道。
“好像挺好玩的。”霍祁媛有些心動。
“不覺得。”陸綿綿抽了抽嘴角。
“要不你試試?”蕭墨頃慫恿,心想你們一個個都滾下山吧,他和綿綿兩人正好慢悠悠地走一程。
青音意會主子意思,立馬滾了下山。
蕭一和蕭二也跟著以同樣的方式滾了下來。
霍祁媛心動了,耍了一把雜技。
陸綿綿一臉黑線地看著同樣一臉黑線的土撥鼠,都是那么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