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過找程慕烈或者是衛王他們嗎?再不濟去找蕭墨頃,他或許會幫你想想辦法,你一個人貿然進山豈不是去送人頭。”霍祁綿并不贊同他這樣子冒險,誅心的話是脫口而出。
“程慕烈不在燕都,至于衛王和蕭墨頃,他們現在應該是自顧不暇。”關廉山臉色一白,黯然神傷。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霍祁綿頓時緊張了起來,蕭墨頃和蕭承臻已經到了快要撕破臉面的地步了嗎?
蕭瞻病重,太子監國,衛王和蕭墨頃便成了蕭承臻眼中最大的攔路石,雖然他可以不動手,但他勢必會重重打壓他們兩人。
一來衛王手里還是有部分兵權,衛王和蕭墨頃算是走得比較近的,兩人合璧便成了蕭承臻心中一根刺眼中一顆釘。
二來不管是蕭墨頃還是衛王,他們的讓位則是夏侯一族還有白家再次崛起的最佳時機,這是太子一黨喜聞樂見的。
如此這般想著,霍祁綿心中依然有了答案。
關廉山能夠給她的答案只是燕都所有人心中所看所想的,蕭墨頃不得圣心,更加不得太子青睞。
“好好歇息,我會想辦法確認一下洛風是否在那里面,是否安好。”霍祁綿想了想,雖然不大確認,但還是得試一下,她也想知道里面那人是不是她爹。
“你有辦法?”關廉山又驚又喜。
“你且等著,好好養傷,你一個人可以嗎?”霍祁綿看著他被包扎成粽子一樣的手腳,就剩手指可以動一動。
“我可以,這附近有我們家的駐點,你不用擔心我,只是你們能把我送過去嗎?”關廉山為難地問。
霍祁綿點了點頭,讓蕭二把人送過去,又讓蕭一去查探一下礦區附近的水源,若是金礦,附近應該會有水源,只要有水,里面的人應該有辦法傳遞消息出來。
霍祁綿就在這廢棄的小木屋里等著兩人的好消息。
蕭一和蕭二離開沒多久,霍祁綿卻是發現有人在靠近這里,她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痕跡,抓起一小撮塵土,輕輕吹了一下,又在門框處動了點手腳。
至于其他的痕跡,她只能是盡量掩飾一下,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霍祁綿趕緊從窗戶外跳了出去,然后用小石頭把窗戶門關上。
兩名黑衣人來到小木屋這,其中一人用劍推開木門,木門卻是轟然倒下,連木屋里的那張破舊的竹床都給壓斷了。
一時間塵土飛揚,效果足以讓他們忽視這里曾經有人來過。
“咳咳,這里沒人。”那人揮了揮手,屋內的東西一目了然。
“就說不會藏在這里。”另外一人語氣有些許埋怨,白跑一趟了。
“我們分頭去找,那人受了傷,不會走多遠的。”
“好。”
霍祁綿等兩人都走遠了,仍未從樹上下來,直到蕭一回來了,這才現身。
他找到了一處水源,但暫時沒有發現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只是山澗的水一般來說是比較清澈的,那里的水卻是有點渾濁。
很快,蕭二也回來了。
霍祁綿帶著兩人再次靠近礦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