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蕭鈺坤搶著回答。
“除了虎符可是還有別的重要的東西丟失了?”蕭鈺欽想了想,玉璽沒丟,會是什么?
蕭鈺欽隱隱猜測到一種可能,卻是想不明白。
衛王嘆了一口氣,他走進書架后,從藏書中找出了一份空白的圣旨。
圣旨也不全然是空白的,因為上面蓋了玉璽,還有蕭瞻的親筆簽名,但沒有內容,這才是他最為頭疼的地方。
“我們寫什么都可以嗎?先帝這是什么意思?”蕭鈺坤大驚失色,這樣一道圣旨給他們,難不成是想讓他們造反嗎?
衛王恨鐵不成鋼地踢了他一腳,“就你這德性,造反也輪不到你。”
“父王,慎言。”蕭鈺坤訕訕一笑。
“慎言,屁。”衛王惱怒地罵了一個字,罵不下去了,蕭瞻那混蛋死了都要拉他下水,“先帝說的,想造反就造反,你說我能造反嗎?”
“先帝的意思是?”蕭鈺欽不敢隨意猜測,在他印象里,先帝最擅長的就是給人挖坑了,他說讓他們造反,這坑他們還真不敢隨意跳下去。
“他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衛王嘆了一口氣。
“所以先帝死了也要和害死他的人算賬嗎?”蕭鈺坤倒吸了一口涼氣。
衛王作勢又要踢他一腳,不過他躲開了,嘟囔著,“我又沒說錯。”
先帝怎么死的,估計蕭家的人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
衛王沒追著他來打,嘆了一口氣,“敬元帝曾說先帝雖然不是最合他心意的繼承人,卻是他攔不住的繼承人,但也僅僅是因為那時先帝殺戮太重而已。”
“那誰是最合敬元帝心意的繼承人?”蕭鈺坤忘了怎么挨打的,忍不住又湊了上前。
“是父王嗎?”蕭鈺欽警告了蕭鈺坤一眼,“他還說了什么?”
衛王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蕭鈺欽的肩膀,“那時候先帝殺紅了眼,誰擋他坐上那個位置非死即殘,敬元帝說為父爭不過他的,讓我好好想想是要爭一爭那個位置還是做一個可以壓制他殺戮的賢王。
我還沒想好,先帝先提著六弟的頭來見我,他問我,六弟是不是該死,仗著武功比他好竟迫不及待的想要親自動手,卻不曾想會被他斬殺。”
那時候他六弟和蕭瞻同乘一輛馬車,然后馬車遇到了伏擊,雖然不知道車里面發生了什么,但蕭瞻提著他六弟的頭出了馬車,然后那些殺手便被嚇得四散。
蕭鈺欽聽得直皺眉,蕭鈺坤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其實在那一刻我既怕他又同情他,然后心里便做出了選擇,而敬元帝在得知消息后留下一道密詔便咽了氣。”衛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父王和我們說這些是不是心里已經有了決定?”蕭鈺欽眉頭舒展開,對那道圣旨眼里沒了一絲絲的眷戀。
“先帝這幾個孩子當中最像他的也只有……”衛王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