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帶了蕭一,快馬加鞭的趕去城郊。
夏明棠已經讓人將村尾這地圍了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
還好不是雨天,不用擔心雨水污染的問題。
“綿綿你來了。”夏明棠遙望著遠處的人兒,一眨眼功夫就到了眼前,既高興又不安,本來不該讓她面對這些事,但是除了她他也想不到其他更加合適的人了。
遠處又來了一人,夏明棠聽到馬蹄聲,回頭看了一眼,遠遠的便知道是蕭墨頃,不由得有些心虛。
士兵讓開一個缺口讓她進去。
看著地上躺著的兩人,七竅流血,模樣有些恐怖,但她并不覺得害怕,對仵作是同情和憐憫,對另外那個看上去像是尋常老百姓的卻是無感。
“你們讓開一下,不用圍著。”霍祁綿戴好手套,然后對圍觀的士兵說道。
不過士兵不聽她的,見夏明棠點頭才讓開了,不再圍著。
“就是這人?”蕭墨頃已經到了跟前,馬兒還沒停下來便問,隨后一躍下馬。
其實他并不清楚事情緣由,只是能夠驚動夏明棠和京兆尹,還得把霍祁綿請來,除了那黑衣人的事外也沒別的事了。
“應該是,確認過傷口位置。”夏明棠保守地說道。
“仵作怎么也死了?”蕭墨頃皺起了眉頭。
“這就是我讓綿綿來的原因。”夏明棠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再三叮囑霍祁綿小心。
霍祁綿抽了抽嘴角,她還沒下手呢,“你們閉嘴。”
為了保險起見,防護一整套都帶來了,都穿上了,已經夠笨重的了,正是要專心的時候,他們還在耳邊吱吱吱吱。
她一發話,夏明棠他們都不敢吭聲了。
“記好了。”霍祁綿說道,然后開始檢查。
男人臉上易了容,看上去像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
霍祁綿小心翼翼地撕下他所有偽裝,真實的他輪廓分明,高額頭,高顴骨,高鼻梁,大嘴巴,像是江湖中人,因為中毒臉色發青,臉上沒有發現可疑傷口。
臉上沒有,手腳也沒有,霍祁綿解開他的衣服,和她猜測的一樣,傷口在胸口處,很細微且有些熟悉的傷口。
見血封喉的毒被封印在冰凌里直插入他的心臟,霍祁綿搖了搖頭,正準備下一步檢查,手卻是被蕭墨頃抓住了。
“剩下的事情交給他人做就行了。”蕭墨頃吶吶地說道。
“對對對,交給其他人就行了。”夏明棠也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組織就對了,想要的結果差不過了,只是確認一下會不會傳染什么的。
霍祁綿聳聳肩,還是確認了一下仵作的死因,他死于自己的疏忽大意,手上有傷口,傷口染了血,也中毒了。
毒性太霸道,他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知道了兩人的死因,夏明棠和京兆尹安排善后,緊接著進宮面圣。
蕭墨頃和霍祁綿兩人則是慢悠悠地回去。
“你為什么要阻止我?”霍祁綿扭頭看著蕭墨頃。
“你生氣了?”蕭墨頃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