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霍祁綿立馬起來。
“我在外面等你。”蕭墨頃這才起身。
霍祁綿累得不想動,任由宮婢伺候她洗漱穿衣。
兩人就在殿內用膳。
宮人魚貫而入,美味佳肴擺了滿滿一桌子。
霍祁綿看了一眼菜品,太補了點。
“不用這樣的。”霍祁綿瞄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但她可不想天天吃這么上火的菜品,吃完得流鼻血。
“你要好好補補才行,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我心疼。”蕭墨頃夾了一塊鹿肉給她。
“還不是你害的。”霍祁綿瞥了一眼不看不聽的宮人,壓低聲音道。
想不到弱不禁風這詞會用在她身上,他若是收斂一點,她至于這般嗎。
蕭墨頃望著她,眼里竄出小火苗。
察覺到危險的信號,霍祁綿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吃飯,什么都不能說。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抗拒,蕭墨頃克制住沖動,默默地吃飯。
吃完了飯還拉著她到御花園散步消食。
宮人只遠遠地跟著,并沒有靠太近。
“聽說司徒兆手里的流彈被人偷走了,他問我手里還有沒有,東西有沒有被人偷走。”蕭墨頃忽然說道。
“你想怎么回他?”霍祁綿有些好奇,“他有說是誰偷了嗎?”
“沒說,能夠偷走流彈的人自非等閑之輩,很可能是國師的人,不過也有說不通的地方,他們怎么不偷我手里的流彈。”蕭墨頃想不明白。
“因為他知道我會,而且那東西不該出現的,這也是他為什么要收回去的緣故。”霍祁綿想了想,然后說道,“司徒兆怕是不甘心就這樣子沒了流彈。”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蕭墨頃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她有些陌生,陌生到讓他患得患失,感覺抓不住她了。
“什么什么意思?”霍祁綿愣了一下,隨即裝傻。
“綿綿,你知道我一直在擔心什么嗎?”蕭墨頃停了下來,很認真地望著他。
“我一直在這里,一直都在,只是因為機緣巧合夢到了一些和這個世界不一樣的東西,你可以說那是天書,也可以說那是天機。
那些這個世界所沒有的東西有很多,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而且再也夢不到了,但國師卻是知道的比我多。
若是我猜得沒錯,他是想把他所熟知的一切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收回去,至于他想做什么其實我也猜不透。”霍祁綿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頭與他對視,很認真地說道。
但她保留著和程家有關的記憶,只是她再也不會做和程家有關的夢了。
“你是屬于這里的,對不對?”蕭墨頃握住她的手,緊張兮兮地望著她,他多么害怕她說她不屬于這個世界。
“嗯。”霍祁綿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你能說說你夢到了什么嗎?”蕭墨頃有些好奇。
“和我們一樣的人啊,只是裝束不一樣而已,還有很多在你看來可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霍祁綿挑了些他可能容易接受的事情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