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國師對白臣立說道。
“我不會輸的,我永遠都不會輸的。”白臣立依舊肆無忌憚。
“你還有什么底牌?一次過全部亮出來。”蕭墨頃冷冷地盯著他。
“底牌?哦,南宮染還有你們的兒子算不算。”白臣立陰測測地望著霍祁綿和蕭墨頃,一字一句地說道。
霍祁綿的心猛地提了起來,想要沖出去找自己兒子,但是她的手背國師抓住了。
國師的動作不甚溫柔,他的全身似乎穿了一層鎧甲,硌得她手有些痛。
“你輸了。”國師還是很冷靜地對白臣立說道,“霍白雪能夠保護南宮染,至于太子,你手里那顆已經是廢棋。”
霍祁綿的心這才稍微放松了下來,隱隱約約似乎聽到她兒子的哭聲,她還是有些后怕,竟沒有察覺宮里藏有危險。
“你若動本宮兒子,本宮誅你九族。”霍祁綿冷言警告。
“你藏身宮里想做什么?”蕭墨頃踹了他一腳仍不覺解氣,恨恨地問。
膽敢把主意打到他兒子頭上就該有勇氣承受他的怒火。
“這也是我想要和你們說的,不過在說這些事之前我想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國師轉頭看了白臣立一下,漫不經心,有幾分嫌棄和鄙視。
霍祁綿愣了一下,“你想要什么東西?”
蕭墨頃更是好奇,宮里還有什么是屬于他的?
只是聽到他想要回他們從青峰山收回的那些東西時,霍祁綿有些意外,“全部嗎?好像還有一塊在陳國。”
“我已經派人去拿回來了。”國師又道。
霍祁綿抽了抽嘴角,他想要的東西干嘛要大費周章,直接拿就是了。
“司徒兆比較好對付。”國師解釋。
言下之意就是蕭墨頃和他爹還有南宮景就沒那么好對付了,南宮景瘋起來禍國殃民,蕭墨頃和他爹也不好惹,藏東西的地方即便他們能夠隱身也不容易混進去。
蕭墨頃抽了抽嘴角,他該感到榮幸嗎?
“除了那些東西你還想要什么?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真相了?”霍祁綿有些好奇。
被完全無視的白臣立恨恨地望著他們三人,“你們竟敢無視我!”
蕭墨頃本不屑一顧,但聽他口氣那么大,藐視了他一眼,“這里輪不到你說話。”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只螻蟻,你的主宰是我啊,是我,還有你,你也是螻蟻罷了,哈哈,哈哈哈。”白臣立咳了一聲,竟咳出血來,仍勉強站直了,不可一世地望著蕭墨頃和霍祁綿兩人說道。
霍祁綿一頭霧水,他當自己是神啊?
被蕭墨頃一腳踹到內傷的人竟口出狂言,霍祁綿冷笑,“主宰?你現在連自己的命都主宰不了,我們這里隨便一個動動手指就能左右你的生死。”
“你是殺不死我的。”白臣立依舊沒有絲毫害怕的神色。
霍祁綿和蕭墨頃對視了一眼,心里咯噔了一下,這廝該不會也有不死之身吧?
“他說的是真的嗎?”蕭墨頃轉身望著國師。
他能夠接受他長生不老的事實,但一個兩個都這樣,他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