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年前,烈焰曾在穿魂轉瞬即逝,從此再無音信。
若眼前的這位夫人是烈焰地主人,在穿魂柱出現的人就是她?!
繁離月跳下穿魂柱的時候她也在場----
她在場?
白蘇愣愣的盯著眼前的花情,若不是心心相印,她如何能快速練成寒冰之術---
‘月’字就不是幻象而是真實,花情就是繁離月?!
波濤洶涌的思緒如潮水涌上心頭,白蘇情難自已,他要問清楚,弄清楚,理清楚,縱使千絲萬縷也要理順了。
“夫人,請問您---”
“閉嘴!”
云錦夫人厲喝一聲,全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甚至都能想到他要問什么說什么。
云錦夫人很早不問花神族之事,一個人云游四海,小輩見過她的少之又少,八荒**甚至都忘記了她曾是花神族的錦公主,至于她手中地一品靈器除了繁花知道,就剩白絮了。
想到白絮,在看看白蘇,云錦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新怒舊火一下涌上心頭,尤其是想到白蘇的身份——紅龍!
那把烈焰跟隨著它主人的心思一起憤怒燃燒,在云錦夫人手中刺啦冒火早已按耐不住想要抽人。
白蘇是花情廢了血廢了神才救回來了,好不容易養好了傷豈能前功盡棄,花情見云錦夫人不問緣由就要動手,立馬跪在前面,膝蓋底下有沒有黃金不重要,膝蓋底下能救命才是真。
只要態度誠懇,不就是身受重傷的陌生公子私入了落霞山,人命關天的事那就是大事,再怎么樣,云錦夫人也不會真的計較的。
花情這樣安慰著自己。
“夫人,是我非要白蘇公子跟我回來的,白公子受了很重的傷,我這不想著冷靈泉正好能替公子療傷,我知道家規---”
花情總覺得云錦夫人不應該對一個陌生人這般鋒利,更何況白蘇又不是什么壞人,斬妖除魔那就是鐵錚錚的男子漢。
“住口!!!你還有臉提家規,你眼里還有這個家嗎?”
云錦夫人厲喝一聲,烈焰揮出,略過木香跟白蘇,直接抽在花情身上,在場眾人無不驚呆,
她哪受過這種待遇,一時間,花情也愣了一愣。
白蘇臉色閃過陰云,擔心涌上心頭。
閃電之勢抵擋,烈焰卻在他身邊游龍一般避過,直接打在花情后背,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只是疼,像被打臉的疼,沒有魂斷天沒有露白骨,只是疼。
木香嚇破了膽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云錦夫人放了花情。
這是她第一次動手打花情,而且還是動用了一品靈器烈焰!
只有花情知道,那不疼不癢的撓一下哪是真打,做做樣子罷了,烈焰注入靈力抽下去就別想活了,哪能像現在這樣跪的筆直無恙,對上云錦夫人的眼神,花情呲牙裝疼痛,哎吆哎吆叫喚著就差云錦夫人自己說‘別裝了’
“未經允許便來叨擾,既然夫人不能見諒,就請責罰白某的失禮,不要傷害花情姑娘。”白蘇幾句話說的云淡風輕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手中的‘念月’卻被他握緊了,若是云錦夫人再敢動手,他一定抽劍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