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望舒別太過分啊。”桑落鬧他竟然不懂得憐香惜玉,對一個姑娘家這般不友好。
“滾!”
玄星辰尷尬一笑,立馬從桑落懷里站好,提了食盒進了殿門。
夜望舒想著怎么能將這龍骨打下來,桑落卻潑冷水潑了他一臉,“別看了,那是白蘇的龍骨。”
不提白蘇還好,提了白蘇觸發了夜望舒的逆鱗,左一掌又一掌跟龍骨慪起氣來。
“行了行了,你久居南海,不懂世事,本王就跟你講講這白氏紅龍一族的兩根龍骨!”
“老子不聽,這肯定是白蘇那小子哄騙離兒的。”
“哄騙?這可真不是!”
桑落手搖折扇,想到夜望舒會來奪去打龍骨立馬藏起來,“這紅龍白氏啊生下來就有兩根龍骨,一根是命,一根是情,你說白蘇給她的是命還是情啊。”
“管他是命還是情,今日我非把這可惡的龍骨打散了不成。”
“你敢!”
繁離月猛開殿門晃了夜望舒一個踉蹌。
“離兒---”乍見之歡為了片刻,夜望舒便發現了繁離月手上的血跡,緊張的拉過詢問,“你的手怎么了?”
“都是你---害我心情煩悶,都是你的錯。”
“月兒,不要胡鬧---”羽帝的聲音從天而降,躲在繁離月身后的玄星辰嚇了個驚弓之鳥。
繁離月聽到夜望舒在殿外喧鬧,心情煩悶到極點,玄星辰進來送食盒,這不當緊,食盒礙眼搶過來掀翻在地,氣的直跺腳。
玄星辰也不勸也不言,蹲下身就收拾,繁離月自知理虧不該沖她發脾氣,拾撿碗杯殘骸的時候割傷了手指,來不及處理傷口,就聽見夜望舒揚言要斬龍骨,氣得她跑出去就要理論。
果然
羽帝的目光落到了繁離月的手上,那可是他心尖上的公主,怎可有任何閃失。
“父神,你看他---”繁離月忙著告狀,才沒心思顧上自己的手。
羽帝看了看旁邊的玄星辰,眉頭微蹙,“這是怎么回事?”
繁離月立馬將手藏起來,“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聽到他---”立馬手指夜望舒,“就是他令我心情不好,才割到了手。”
公主委屈,羽帝趕緊捧在手心里吹吹傷口,緩解一下疼痛,“叫天醫!”
有沒有搞錯,只是劃破了一點小傷口,叫天醫有些過分了吧。
繁離月滿心無奈,“父神,我沒事!”
“怎么可能沒事,你是萬金之軀,有半點閃失父神都寢食難安--”眉目嚴厲的盯著一旁的玄星辰,“你可知錯!”
“-----”玄星辰見事不妙,立馬跪在地上,“星辰---不知!”
“放肆!”這可徹底激怒了羽帝。
她這個姐姐在場竟能讓妹妹受傷,這就是她最大的錯誤,致命的錯誤。
繁離月見他開罪玄星辰,立馬攬過來,“父神,明明是他---”
“月兒,還疼嗎?”兩個女兒兩幅面孔來回轉換,翻臉當真比翻書還快。
“父神,這不關姐姐的事,是---”
“好了----”羽帝撫摸著繁離月頭,一臉寵溺,玄星辰低著頭,這種父愛何時輪到她。
一旁的桑落看不下去了,同樣是女兒,難道有人生下來就要為她做陪襯?
雖然心中不忿卻也不好表現出來,體面之事還是要有,不可亂了分寸,隨即站到玄星辰面前,輕拍她肩頭,以示安慰。
夜望舒格外緊張繁離月的手指,恨不得拉過來親自包扎,可此刻有羽帝寵著,他怕也是有些多余。
“進來吧!本帝有話問你們。”羽帝一發話,繁離月便不再胡鬧,夜望舒立馬上前與繁離月并排而行,時不時的想要勾起她的手一瞧究竟。
玄星辰站在原地有些呆愣,目光在夜望舒身上久久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