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參加八荒圍獵,將令符給我了唄,我想去。”
“你不是有一品靈器了,為何還要去?”
躺在榻上的冷清風閉目養神,那后背的傷有繁花照料好了一大半,他不去參加八荒圍獵絕不是因為傷勢,而是因為不想錯過繁花替他療傷。
“你一個小姑娘怎可去那般危險的地方。”
“哥哥,八荒圍獵不是四海各族放置的邪祟,不帶兇性,哥哥又何必唬我。”
“父神母后不讓你亂跑,尤其是圍獵場,你還是乖乖聽話,在你的月離宮練功繡花。”
“哥哥---”
冷清風不理他,手里捂緊令符生怕又被她偷走。
自己不去還不愿騰地給人家去,這叫什么——站著茅坑不拉屎。
繁離月氣的直跺腳,冷清風見小霸王走了,將令符丟到一旁,靜等繁花來替他療傷。
出了清風殿門,正遇上前來的夜望舒,繁離月立馬竄入小巷避著走,好巧不巧,夜望舒也進了小巷,好巧不巧跟她面對面,
繁離月剛要發火,人家當沒看見一樣從她身邊走過,正眼都不抬---
這是吹了什么風?失憶了?
繁離月驚詫了半天沒回過神,有些失魂落魄,她想去八荒圍獵場看看,想去見見那些七彩的邪祟,雖有龍骨在手,她還想聚集七彩再喚一品靈器。
總之就是不能閑著,不然骨頭都閑散了。
憑什么他們可以參加八荒圍獵,憑什么公主就不能參加?
繁離月表示不服,直奔天神殿,想找羽帝理論,卻又在半路折回去了白蘇殿上。
“白蘇哥哥----”
“月兒---”
白蘇還以為她再也不會來了,乍見是難掩驚喜,好些天閉門不見,白蘇想她了就望著畫像發呆,繁離月在他心中是活潑可愛的。
“白蘇哥哥,你去參加八荒圍獵嗎?”
“父神有令,白蘇不敢違抗。”
“這么說白蘇哥哥不愿去了?”
繁離月捉到了機會,立馬說道,“我可以待哥哥參加,月兒想去,令符拿來。”
“-----”
繁離月要去,他當然要去,難不成留她一人在那么慌亂危險的地方嗎!
“怎么了嘛,剛才哥哥不是說不想去,令符拿來。”
誰說不想去?
“月兒,我可有說不想去?”
“-----”繁離月撓撓頭,“我也想去,可是我沒有令符。”
“父神母后不讓你參加自然有----”
“你什么時候變的跟冷清風一樣,啰里啰嗦---”
這是被嫌棄了嗎!
不給就不給,誰稀罕!
繁離月沒有令符進不了圍獵場,見不到邪祟,聚不齊七彩更喚不出一品靈器,想想都惱火。
“---月兒----”白蘇如鯁在喉,想說些什么卻又說不出口。
繁離月在他這里無望,只得另想它圖,若是八荒圍獵開始了還沒有令符,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月兒-----”白蘇追出來,無奈話燙嘴就是說不出。
繁離月盯著他,一臉天真叫道,“白蘇哥哥---”
“嗯---”
“白蘇哥哥---”
“嗯---”
繁離月叫了兩聲,白蘇應了兩聲,他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直到繁離月走出殿門的時候,白蘇也沒緩過神來。
公主一直惦記了圍獵的事情,這個哥哥不行那個哥哥不準,果然事到緊要關頭,誰都靠不住。
“小公主---”桑落像是等候多時了。
“你不去找姐姐,跑到這里來做什么?”繁離月當局者迷,對自己的情事一根筋,卻看得出桑落對玄星辰的關心。
桑落手搖折扇笑了笑,“見小公主愁眉不展可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