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拉著她的手,第一次主動拉著她的手,沒有溫柔只有冰冷,玄星辰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他拎著,一顆心亂成了麻----
星辰殿內,
二神僵持了良久,玄星辰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狂風暴雨來臨之前她早已做好了準備,可此刻,卻慌亂了。
“是不是白蘇---哥哥---跟你說了什么!”
“哦?”
魔君獵鷹般的雙眸盯著她,“他能說些什么?”
冰寒的語氣比白蘇的掌心冰都刺骨。
“----”
魔君手扶額,顯然一臉疲憊,“沒什么要說的嗎?”
“---望舒哥哥難道都忘了嗎?”
玄星辰試探道,“500年前繁---離月---練功走火入魔掀起了天族大亂---”
見魔君并未有什么異樣,玄星辰料定他沒有記起來,要說青桃青福的種夢控心術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為了減少反噬,才分開修煉,而夢魔的控心早已到了爐火純青,她居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青桃青福在她面前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繁離月她---不光殺了繁花,還殺了清風哥哥---”
“冷清風?”
魔君目光如炬,神情格外冷漠,甚至在他聽到‘繁離月’三個字的時候都沒有任何波動。
“身受重傷的父神才下令讓她下了穿魂柱---”
——神情無恙,繼續說。
“白蘇哥哥為此跪天神殿外求情,父神震怒才下令天雷擊打,直到他靈根破碎,修為不聚---”
魔君緊閉雙眸,玄星辰心懷忐忑,驚慌了一批。
“望舒哥哥---星辰說的都是事實,當年許多上神上仙全都看見了,那一日,繁離月穿了清風哥哥送的羽衣,天神殿上發了瘋---”
“繁離月----月兒---”
魔君口中喃喃,每喊一遍‘繁離月’玄星辰的心都跟著咯噔一下,她害怕夢魔的控心突然失了靈,眼前的人兒突然想起些什么。
“望舒哥哥,我也覺得父神的懲罰有些太重了,畢竟白蘇哥哥是紅龍末,依照天書記載,天族本該有他的一席帝位---我這就去求父神---”
“你們天族之事何須跟我說!”
魔君轉身要走,玄星辰立馬跟上去,好不容易能談得來,何不多說幾句。
“望舒哥哥為何要將白蘇哥哥困起來?”
“困起來?”
魔君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困起來不至于,只是他覺得白蘇被困在月離宮會安全一些,羽帝封他帝位的消息,也不知是誰早已傳到了他的耳朵,玄星辰賣的乖,他根本不理會。
“你即知道他是白氏紅龍末就不該有殺他之心!”
“---望舒哥哥,我沒有!”
玄星辰怎么能承認有殺他之心,臉色陡然變了色,慌了心,這魔君突如其來的銳利讓她無法接招,
“我---我怎么可能要殺白蘇哥哥,望舒哥哥可冤枉我了!”
魔君懶得理她,他從來不與不喜之人浪費口舌。
玄星辰小跑兩步一把挽過他的手,一臉嬌羞,“望舒哥哥你去哪里嘛!”
魔君冷冷的盯著她,玄星辰很自覺的放了手,“我只是覺得,我們要回荒山了。”
“你即喜歡荒山,便回去吧!”
“我不是喜歡荒山,我是喜歡望舒哥哥!”
“那是你的事!”
魔君走的決絕,受了冷落的玄星辰氣的渾身發抖,大喊一聲桃浪,誰知這寸影不離的跟屁蟲也不見了,這讓她大為光火,掘地三尺也要翻出他的樣子嚇壞了眾小仙俄!
一時間天族血雨腥風起,玄星辰看不順眼,青丈伺候。
于此同時,天神殿,羽帝跟桃浪君臣相站,桃浪畢恭畢敬說著魔君前往野嶺討要靈符丹藥,將白蘇困在月離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