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捉住他!”
“畫沙,不可胡鬧!”國王倒是見多識廣,從天而降的不是鬼神就是天官,更何況來人不驚不怒,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怕是畫沙再胡鬧下去丟了小命都不知。
“父王,他竟然敢打我!”
“父神平時如何教你,遠道而來的客人你該如何對待!”
“父神,兒臣是想請她去宮里坐坐,是她不肯怨誰呢!”
“住口!”
國王親自跟花情道了歉,還將凝魂燈奉上卻被畫沙搶了去,“這寶貝能平風沙,如何能給!”
國王瞟了一眼旁邊的魔君,心中忐忑了良久,“這本就是他人寶貝,你如何能強取豪奪!”
“父神不講理!兒臣哪有強取豪奪!”
花情伸出手,只要畫沙肯歸還,凝魂燈安然無恙她便不予計較,反正也打不過,估計那國王江湖道士看多了,是估計魔君才句句理智。
“不給!”
畫沙一心為民,到手的寶貝如何肯還。
“畫沙!!!”
再胡鬧下去國王怕是要將她關禁閉了,畫沙立刻軟下來,“還給她也不是不可以,黃沙國好不容易少有的朗朗晴空,這位花情姑娘需得住上幾日才能南行。”
這哪是祈求的口吻,分明是命令,商量不得。
“還有,你既然打了我,便要娶我為妻,從今往后你就是黃沙國的駙馬,不可離開本公主半步!”
“黃沙國卻有此國規!!”
魔君這一把掌竟打出了一位夫人。
花情瞳孔皺縮,目光情不自禁的轉向魔君,發現他也正看著她。
四目相對,避如蛇蝎,“他----他已有妻室,怕是配不上公主---”
哎呀,這說的什么,他愿不愿意應當他自己說清楚,花情啊花情你躲什么嘴!
“妻室不妻室無關緊要,我黃沙國的兒女不在乎這些。”
這都不在乎?
花情瞅向魔君,他全程淡漠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總是看他做什么,他是本公主的駙馬,你可別有什么壞心思!”
“我?”花情想自剜雙眸。
魔君拉著她的手轉身離去,畫沙驚呆了,“她---她說的妻室該不會就是她自己吧!”
“寶貝留不住,人也留不住,父王,難道就讓他們這般走了嗎?”
畫沙氣的直跺腳,這般辱人確實不該放行,天網恢恢從天而降,魔君并沒有要逃的意思,區區金絲網如何能困住他,他只想捉著一人之手從此永不分開。
“捉到了!”畫沙歡聲鼓舞,金絲網漸漸收緊,“你是想留還是想走?”
“我---”花情來不及回答就被金絲網灼傷,那熱浪貼身沒有燒著了衣物卻灼傷了皮肉,疼的她咬緊牙關卻沒有半點燒傷的痕跡。
疼的她往他懷里鉆,魔君感受不到金絲網的著力,這網是國王花重金從一個道士那里求來的,黃沙國上上下了幾百張,兩張疊用可低風沙,**凡胎觸碰不得卻不困仙神妖魔。
魔君以為她受了驚嚇黑袍將她裹住,靈力揮散毀了那金絲網。
“花情---”魔君輕聲喚著,花情卻想沉睡了一樣怎么都叫不醒。
畫沙拍手叫好,“父王捉到了!”
國王眉頭緊鎖,一副愁容。
魔君一記鋒利的眼神投射,畫沙立馬神氣了,“怎么?生氣了,本公主告訴你,你別妄想要逃走,就算你有三頭六臂,魔妖天神也救不了她。”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