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嬦san“我可真不容易啊,用了一年時間,才讓這個小丫頭拜我為師。她現在是我的五弟子了,有這么優秀的徒弟,我心里也安慰多了。”
兩人說起徒弟,鄺教授自然要多說一些花小滿的事情。
“我這徒弟,家里是農村的,家庭條件不好,但人一點都不自卑,致富那是別有一套。
有沒有吃過學校門口的校花燒餅沒吃過,總聽說過吧,就是我徒弟擺的,下次胡教授去吃,小滿記得給他免單。”
“好的師父,我知道了。”花小滿很乖。
現在還差個拜師禮,但鄺清仁又發了一次邀請,花小滿也同意了,兩人已經算是正式的師徒。
花小滿最感慨的還是,明知道她是圣雪山的小山主,鄺教授還是這么大膽,敢收她為徒。就憑著這份心意,她這個師傅拜的不虧。
現在有師徒這個契機,鄺教授就跟胡教授聊起來,也算合拍。
胡教授還哈哈笑
“我就算是窮酸教書的,買餅的錢還是有,就是聽說你家餅隊伍長,排不到,下次給我插個隊就行。”
“我下次給胡教授送去。”花小滿乖巧地回應。
之后鄺教授又開始吹,說花小滿這個暑假去支教巴拉巴拉。
說起支教,胡教授其實還挺敏aa感
“你是去新西省支教吧究竟是咋回事我們物理系也有個孩子,去了那邊支教。”
“您說的是胡文豪吧”花小滿挺熱心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哎呀,不能說,這事兒學校下了封口令了,不許我們對外說。”
“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說的。我咋看胡文豪好像,兩三天就回來了,你是才回來”
“他情況不一樣,他有個孿生哥哥,替他去了,還惹出點事兒。哎呀,胡教授,您別問了,我真的不能說。”花小滿三緘其口。
還是鄺教授開口了“行了,老胡,別為難孩子,我跟你說說吧。”
既然找到由頭,這事兒,鄺清仁自然可以細細分說,只是對胡文豪是內奸的事情,避而不談,只說他哥哥,冒充了他,去給分裂分子,傳了情報,還用的是很高級的手段。
這些話題說完,花小滿還感慨一句
“其實胡文豪也挺不容易的,我們一起支教,他就跟我們說,他全家都加入了北方戰隊,是根正苗紅的戰隊擁護者。
如果是他家上級,要求他做什么,他肯定是不會拒絕。
哦,錯了,是胡文勇,不是胡文豪。我總把這倆人搞混。”
胡教授不笨,能搞科研的人,腦子都好,只是平時太忙,不喜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現在事情可能跟他、跟他的研究有關,那他肯定要想了。
既然北方戰隊有異動,然后胡文豪全家都要聽北方戰隊的,并且是根正苗紅的支持者。那胡文豪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