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淮給她把知識點解開,花小滿就有種茅塞頓開,知識暢通的感覺,至少這一片相關的知識點,她都能掌握,做題也沒問題了。
可惜,到了。
“這就到了啊。”花小滿有點意猶未盡。
楚淮笑笑:“我還要在縣醫院實習半年,你遇到難題隨時來找我,我給你補習。”
“真的可以嗎?”
花小滿眼睛都亮了,這時候可容不得她客氣,只有半年時間,就要再次高考了,這應該是她最后一次機會了,容不得她矜持。
“當然可以了,咱們可是患難之交。”楚淮笑了,臉上像灑了一層陽光,很是暖心。
花小滿也笑著點點頭,這一天的奔波忙碌,讓她臉上也多了幾分紅潤血色。看上去平添幾分嬌艷。
跟花小滿對視了一下,楚淮有點不好意思,摸了下鼻子,連忙跟上張隊,主動去幫忙錄口供。
劉翠英和花小滿落在最后面,她涼涼地瞟了花小滿一眼,出言諷刺:
“不就是看上人家了,還找補習接近,裝什么裝,真惡心。”
“嫉妒,使人丑陋。”花小滿才不管劉翠英那點風涼話,想了想,又提醒劉翠英:
“你有桃花劫。”
“你才有桃花劫!裝什么裝,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呢?穿得人模狗樣我就不知道你是狐貍精了?”劉翠英氣得大罵。
可惜花小滿不理她,已經追著楚淮去留,留下腳疼的劉翠英,一瘸一拐地在最后面,哦,不,后面還有個民警小同志。
劉翠英哼了一聲,不給人看笑話,只管去錄口供。
她和彪哥的事兒沒拆穿呢,相信彪哥是講義氣的人,也不會供出她來,所以劉翠英應該是沒事,就是例行錄一下口供,當個證人。
那邊張隊正在給盧彪親自錄口供,此時正在教訓盧彪:
“盧彪,你少給我裝,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原名盧愛國,家在汾西縣柳溝鎮下河村,你老婆叫劉玉嬌,還有個兩歲的兒子。”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盧彪明顯慌了。
“你不用忙著否認,否認也沒用,你放心好了,我們也不會抓你老婆孩子,不過不屬于他們的錢財,還是要收回。”
“你別亂來,我不是盧愛國,我不是你們說的人!”盧彪明顯急了,跟張隊嚷嚷起來,還挨了一電棍。
劉翠英剛好從這過,就聽到這個信息,腦子都是一片空白。死死地盯著彪哥。
盧彪被她盯得有點發毛了,不好意思看劉翠英,只能罵罵咧咧地提醒:
“賤人,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明知道彪哥這么說是為了她好,為了她能撇干凈,可劉翠英還是好恨啊,眼淚忍不住都啪嗒啪嗒往下落。
民警同志們也沒轍,只能找了個女同志,給劉翠英倒了杯水,然后在跟她單獨溝通,還得安慰她。
畢竟楚淮和張隊有數,知道是劉翠英在幫盧彪,可也沒證據,也只能隨便走走流程。
而劉翠英在傷心哭泣之余,想的卻是:
花小滿肯定中邪了了!太邪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