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也是閑不下來,喜歡折騰,在院子里弄了一小片空地,種了點辣椒和蔥進去,再過兩個月也能吃點。
楚淮接了花小滿,倒是沒再回去,反而是回了學校。
學校里宿管也要查房,尤其是女生這邊,除了周末可以回家,平時回家住都要請假,免得女生夜不歸宿,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滿,要么你來我實驗室幫忙?”楚淮看花小滿又要晚上做家教,周末又聯系了其他工作,還有點心疼。
“不用。”花小滿連忙搖頭:
“你那個心理學實驗室,我聽說了,大三大四心理學系的學長們都盯著呢,我專業不對口,過去也幫不上什么忙,反而給你添麻煩。”
“你的存在,能平復我的心情,讓我更有效率的工作,這算不算貢獻?”
花小滿笑了:“你敢把情話說到導師那里啊?不怕被批?”
楚淮這種一本正經說情話的,還真是讓人免疫無能。
楚淮輕嘆,我真不是說假話,怎么就沒人愿意相信呢?
我楚淮,心理醫生?不,他們不懂,我更是心理病人啊!
“你這樣經常奔波也不是事兒,要么,你干脆拜鄺教授為師吧,他那邊也有個實驗工作組,林嘉靜就在給他打工。
算了,他那邊太危險了。林嘉靜身手好,你不合適。”楚淮有點自我糾結。
他很想花小滿在周末陪他一起去基地審訊,這樣他在審訊之余,見到花小滿,也能緩解他壓抑的心情。
再說他周末基本都要去基地審案,就沒時間陪花小滿了,他這個男朋友,當的也有點不稱職,他也想跟花小滿在一起。
可鄺清仁的徒弟們,都是簽了生死狀的人,收入雖然高,一個個的,隨時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那是真的太危險了,他又不想花小滿涉險。
“為什么你們都神神秘秘的?”花小滿也有點無奈。
博學但總喜歡偏向一些古宗派傳承的鄺教授,身手那么好的楚淮和林嘉靜,還有能卜算吉兇的靈山道長。
花小滿感覺,她這重生之后,遇到的人都很厲害的樣子,她自己能夢到未來這一點,也很奇特,她很好奇,但是不敢對人說。
現在楚淮突然提起鄺清仁教授,花小滿也心動了:
“要么,我這個周末不去發傳單了,你帶我去見見鄺教授?”
“算了,你真的不合適。”楚淮欲言又止。
“我可以的。”花小滿笑了:
“我不會成為你的拖累,而且我相信,鄺教授既然有意思收我為徒,應該是看重別的方面,不會希望我跟林嘉靜一樣吧?”
“行吧,你如果想好了,我就帶你去見見他。他可能對你的一些能力,有研究的心思,但你記住一點,自己的秘密,不愿意說的,不要對任何人說。
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人可以逼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花小滿吐吐舌頭:
“別說的那么嚴重,有些事,我也挺想了解更多。每天解剖青蛙,我都膩了。”
不知不覺,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女生宿舍樓下,楚淮伸出雙臂。
花小滿習慣地抱了抱他,這是他要的晚安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