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老板娘臉上表情有點難看，花小滿也沒再管她，聽不聽得進去，她也不知道，反正不鬧就好。
如果那個老板娘能聽勸，以后大家你好我好，買不到餅的同學們，也能找到替代品，花小滿心里也舒服一點。
要不然每天這樣一搶而空，看到很多同學失望，花小滿心里也怪不好意思，但她又不能讓奶奶累著，老人家累壞了才是大麻煩。
花小滿跟那個老板娘說那么多話，也是發自肺腑。不管對方聽不聽的，都隨意吧。
跟董雙雙她們把東西送回家，曹奶奶還拿了炒瓜子和炒花生，招待同學。
張江勇也知道自己今天沖動了，不好意思地跟花小滿道歉：
“對不起，我沖動了。”
“沒事。對了，奶奶，她就是張江勇，她母親好想也是呂家的人。”
“我外公叫呂有軍。”張江勇對曹奶奶，不敢不客氣，外公家里是真的有錢。
“軍兒家的呀，我走的時候，他才十五歲，這一轉眼，外孫都這么大了。你外公身體還好啊？”曹奶奶有點感慨。
花小滿也從之前曹奶奶的念叨中，搞清楚了呂家的關系。
曹奶奶家里兄弟姊妹四個，有個大姐已經去世了，老二就是上次來的表叔呂坤寧的父親呂有方，然后曹奶奶是老三，老四就是張江勇的外公呂有軍。這一家子，也算人丁興旺了。
之后曹奶奶跟張江勇嘮了幾句家常，又非要把家里剛做好的牛肉干，給張江勇裝了一袋子。
張江勇也怪不好意思，她是想著花小滿家庭條件不好，能幫就幫，餅賣不掉就幫她買，結果他沒出上力，還從曹奶奶那里拿了牛肉干。
“給你就拿著吧，我奶奶自己做的，吃著放心，而且口感好，放心吧，沒放辣椒。”
張江勇是江南本地人，真吃不得辣那種。聽了花小滿這么說，還是拿上了，再三跟花小滿強調：
“我是你表哥，你別不好意思，有啥事盡管開口。”
“嗯，知道了。”
他們關系有點遠，以前又沒來往，沒必要太當回事兒，真的麻煩人家也不好。
花小滿一路又推著自行車，和大家一起走回學校，都快到女生宿舍了，張江勇才咬著牙開口：
“花小滿同學，上次的事情，對不起！”
“什么事？”
“就是爬山的時候，我不該說你虛榮。也不該對你動手。”
花小滿笑了：“都過去了，別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沒打算打我，是打柱子呢。就算真打，反正你又打不過我。”
董雙雙她們也笑了，花小滿很少跟人打架，但是林嘉靜知道，花小滿也練過，比不上他們戰隊里那些訓練有素的家伙，但普通男生真的打不過花小滿。
“花小滿，我可以跟你聊聊嗎？”
“可以啊，你等我一下，我去樓上拿個書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