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英姐是暢銷歌手,就算沒了這筆使用費,之后等她買專輯,歌紅了之后,分成肯定也能超過五千。
回去的路上,姚春雅比花小滿還激動,還有點回不過勁兒來,算了半天,然后問花小滿:
“小滿,你就一邊考試一邊瞎寫,就能賺到三萬多塊錢了?”
“你咋算的……最好的那首可能能拿到五千,其他的算上分成一首也就兩三千,還有可能有賣不掉的,還要報稅,總共能搞到一萬就不錯了。”花小滿給她好好算了下。
“那倒是,那也好厲害啊,隨便寫寫就上萬,那你寒假在家里多寫幾首啊,一天寫個十幾二十首,你就發財了。”姚春雅又陷入數字的海洋。
“別算了,不可能的,寫詞都是靠靈感,一天不可能寫很多,瞎寫的人家又不要。”花小滿無語地把姚春雅從幻想中拉回現實:
“你要想寫,也可以試試啊。”
“寫不來,寫不來。也只有你們這種浸泡在愛情海洋的女人,才能寫出雪眠這么夢幻的歌詞,簡直了,我都有種睡在雪地里曬太陽的感覺了。”
“是這樣嗎?其實在雪地里,刺目的白,很冷很難受。”花小滿無奈地搖頭。
雪眠這首詞,能被英姐這樣的大歌星挑中,也是有些道理,里面寫的意境真的很夢幻唯美。
可這首詞,對花小滿來說,是失敗了,她寫詞時候的感受,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共鳴。
她分享的,記錄的,是她重生那一日,在雪地里埋了一.夜的寒冷絕望,以及重生的希望。
可南方人不懂雪,也不知道埋在厚厚的積雪里過夜,究竟是多么冷的感受。花小滿明明用反諷的詞語,寫了雪的瑩白、柔軟、如夢幻,結果她們只感受到了這種夢幻,卻沒感受到絕望。
不過也沒關系,花小滿寫這首詞的時候,只是想寫一下當時的感覺,并不需要誰懂,他們想這么理解,就隨她們去吧。
說到雪眠,花小滿甚至感嘆:“我覺得,我可能再也寫不出,比雪眠更好的歌詞了。”
“這種精品,一時之間確實很難復制。”楚淮輕輕拍著花小滿的手安慰:
“你還年輕,經歷的事情還少,以后靈感來了,總會有的。”
看了眼楚淮開車還不忘抽出手跟花小滿摸手,姚春雅深受刺激,嘴巴比腦子快,就直接吐槽:
“我覺得現在就有,《我被狗糧喂飽》這個歌名怎么樣?”
“噗嗤。”花小滿笑出聲來。
“真的,你聽我說啊,我們這些無辜的單身狗,天天被強喂狗糧,你關心一下我可以嗎?”
“好,關心你,你把感受都說出來,我幫你寫。”
雖然發現寫詞能賺錢,花小滿心態還是挺好,更希望把這個事兒當興趣,寫一些自己想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