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喝了一口酒,問道:“他很快厭倦了?”
“沒有,這是沒有厭倦的時候的,你怎么不明白。”杜勒笑了。
“嗯,這個笑話真冷。”
“德國太子今天過來。”
“真的嗎?德國還有真太子。”陳川有點意外,因為很少聽說。
杜勒有點不樂意了,說:“我們的太子也是真的。”
“嗯,我領教了。”
“他們今天去酒吧玩,我們也跟著去吧。”杜勒征詢陳川的意思。
“帶著黛爾嗎?”
“哦,那種地方女士是進去不了的,她不舒服,讓她休息吧。瑞色斯也會去。”杜勒解釋道。
“有脫衣舞表演?”陳川在想那是個什么地方。
“比那厲害。”杜勒說。
“這在美國是非法的吧。”陳川想應該是這樣。
“在哪個國家都有。去吧,陳川。”杜勒建議道。
“好吧,晚上。”陳川答應了。
看來,他真的是在揮霍那兩個億。
叫醒了黛爾,三個人去吃午飯。
“有德國太子?”黛爾聽了來了精神。
“喂,喂,喂,德國太子有什么好的,至于這么興奮。”陳川對這個中法混血的小姑娘有點摸不清頭腦。
但黛爾還是回屋去換了一套粉紅色的紗裙,以防吃飯時碰到德國太子。
陳川很不高興,勒令她回去換了。
黛爾給了陳川臉上一個Kiss(吻),這份猝不及防,算了,讓她穿著吧。
黛爾還是很興奮,這讓陳川很是不爽。
中午吃飯時,果然遇見了德國太子。
德國太子原來已經三十多歲了,陳川很爽地看到了黛爾的失望的表情。
如果陳川是太子的話,估計黛爾會比較滿意。
杜勒保持了特工的職業態度,畢竟他們頭兒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
兩個太子開始用法語嘀嘀咕咕,杜勒偶而翻譯一兩句給陳川聽。
陳川發現系統對他們倆的談話很注意,于是,只好一句也聽不懂地看著德國太子和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黛爾失去了對德國太子的興趣,不過德國太子人還是挺精神的,而且看起來很精明。
難道他們在算計中國?
想到這一點,陳川就寧肯聽不懂努力聽,也不抱怨系統了。
杜勒這時解釋道:“他們倆在講過去的一件事,德國太子前些天把我們頭兒的好朋友愛詩禮的家給燒了。愛詩禮也是德國人,不過是德國法國人。就是住在德國的法國人。你可想而知他們既傲慢,又比較受本土日爾曼人的排擠。”
“為什么要燒他的家呢?”這其實是件挺嚴重的事啊,為什么杜勒說來卻顯得這么平常。
“日爾曼人經常燒德國法國人的家,因為德國法國人富有,而且還和德國土耳其人聯姻。你要知道,日爾曼人也是排外的。”杜勒是法國人,恐怕還沒有和德國法國人感情上有共鳴,說起來也就不痛不癢。
“愛詩禮會過來嗎?”陳川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問。他這幾天光吃牛排了,很想吃點中餐。
“說是晚上會到。一起去酒吧。”
“他們倆不會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吧。”陳川問道。
“估計會,所以他們會比試。”
“比試什么呢?”陳川問。
德國太子和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了他們一眼。
“這個有女士在不方便說。”杜勒看了黛爾一眼,但陳川基本上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