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只好去了德國太子處。
“那是個沒人關心的可憐人,我先挖了他的心吧。”老中醫神神叨叨地說。
陳川只好跟著。
既然他已經彌留,那做點什么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吧。
陳川只好心中默想:“扁鵲啊,扁鵲,德國太子救了我才惹上了這么嚴重的病,您可千萬別是太清天尊的人啊,這樣要他的命,勝之不武啊。”
陳川心里擔心到了極點,卻又無法可施,眼見著德國太子的臉白得都灰了,分明是人要死了。
剛從監獄里出來就死了,這真是的。
陳川只好求助于系統,因為他可是實在判斷不出來這千鈞一發地相救是對的還是錯的。
“系統,系統。”啊,找杜勒。
杜勒可以直接喊他們的系統,再間接找我們的系統。
杜勒過來了,在緊急地找他們的系統。
德國太子的臉灰了,老中醫的刀子已經準備好了。
居然在他臨死前,沒有一個人哭他,這個可憐人。
系統終于回話了:“只能切心。”
這么無情的一句話被無情的系統簡要地說完。
陳川對老中醫點了點頭。
老中醫一刀下去,切了心。
德國太子卻“嗯”地一聲醒來了。
杜勒都看傻了。
瑞色斯也緊急地跑來,看著德國太子的心被拿了出來。
這么神的事。
德國太子卻能夠說話了,臉色也轉為了紅潤。
“放回去。”這是他虛弱的第一句話。
老中醫笑了笑,看來救活了人,人人都會高興啊。
一顆滴血的跳著的心被放回了德國太子的胸腔。
大家安靜得都聽得到這顆心跳動的聲音。
老中醫在縫合德國太子的胸腔。
這就不神奇了。
一條大的手術的縫痕還是很明顯的。
瑞色斯終于同意對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也同樣處理。
同樣鮮活的心跳著被老中醫拿了出來。
“放回去,放回去。”瑞色斯和杜勒都在喊著老中醫。
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幽幽地醒了,問:“我都說了什么胡話?”
“您什么都沒有說。”瑞色斯鄭重地低頭告訴他。
一顆跳動的心被放了回去。
一條大的縫痕留下了。
陳川的一顆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中國城的老中醫一邊收拾家什,一邊對陳川說:“你命真好,扁鵲親自幫你救人。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樣管不管用,但還是做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其實他們倆都是彌留狀態了,其中一個應該說都已經死到半截了。”
陳川苦笑了笑。
那些東方之神啊。
陳川給了中國城的老中醫相當大方的醫資。杜勒則叫一個地勤把老中醫送回了中國城。
陳川心軟了。
算了,買了這個GOLDMANSAX――高更公司。他親自跟著談價錢。
愛詩禮一點事兒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他想了想,忽然說了一句:“大概因為我們家有一點東方血緣。很遙遠的過去。成吉思汗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