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最大的惡靈擺了一下手,他和他的惡靈隊伍隱得不見了形狀,但陳川知道他們還在。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繞著天罡陣轉了一圈,過來在張磊硬實的胸口上搗了一拳,說:“你做得還真不錯。”
“怎么,你懂?”張磊有點不解。
大寬眼皮的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解釋說:“用我們法國宮廷的能量理論可以解釋你的這個天罡陣。真的,東西方的道理是相通的。”
“哦,法國,還真夠神秘的。”張磊對法國宮廷能夠理解天罡陣有點吃驚。
其實陳川的心里也是有點吃驚的。
古老的中國道法對陳川來說應該是西方人不理解的。但西方偏偏有一個法國,對神學看來是理解得很是深刻。
“怎么,你還在扮演張焉唯一的男人?”張磊這個話題引起了屋里所有人的注意。甚至,紐約最大的惡靈都現出了曬干了血肉的臉。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垂下了大寬眼皮,笑了笑,問張磊:“如果要你扮演,你會扮演得象我這么好嗎?”
黛爾瞧了一眼陳川,意思是“你瞧,他就是扮演的。”
陳川只是看了看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想知道張磊怎么回答。
“哼,我不是沒扮演過,但太情真意切了,結果甩開她時我都不好意思了。”張磊回了一句。
“那是很久以前吧。”杜勒笑了,似乎是想起了那陣子。
似乎整個房間的人就只有陳川站在張焉一邊,大家似乎都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意思。
陳川狠狠地瞪了一眼憋著笑的黛爾。
黛爾只好正色了。
紐約最大的惡靈似乎能理解陳川這時感覺到的羞辱,于是說:“以后還得靠你替她解開這個套。”
陳川不高興地說:“為什么她智商那么低,別人在耍她她都不知道。”
紐約最大的惡靈唏噓道:“世界上愛情的力量是最大的。”
嗯,似曾相識的說法。
一個美麗的女神維納斯是這么說的。
但那是她司掌的,她所以那么說。
紐約最大的惡靈為什么也這么說?
陳川猶疑地望向了德國太子,德國太子攤了攤手,似乎表示這是毫無辦法的。
陳川不高興地扭頭望向了紐約最大的惡靈。
他也一副這可是人力難以扭轉的意思。
陳川可真是信不了這個邪。
還愛情是世界上力量最大的,哪挨哪的事兒。
一聲深深的嘆息傳來了,“是的,愛情是世界上最大的力量。”
這是誰?
陳川驚著了。
人還未到,聲先到,奇怪。
張磊和德國太子已經是一副大戰在即的意思。
甚至紐約最大的惡靈也立即隱了去。
早熟的黛爾挺起了小胸脯,激動地起伏著。
杜勒拉了拉她的手。
陳川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望了過去。
一個頭上長角的猙獰人物緩緩地升上來了。
他升上來的時候四周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怎么,張磊,又來抓我了?”魔鬼說道。
張磊沒理他,只是喊了一聲:“天罡陣。”
站在陣法四角的戰士立即單腿站立,擺了一個氣功的起式。
“陣起。”張磊又喊了一聲。
只見無數的霧氣向魔鬼撲去。
越來越濃重,離魔鬼越來越近。
魔鬼嘆了一口氣,念叨了一聲:“這個陣還有變化了。”
紐約最大的惡靈這時率眾現了形狀出來,浮在半空中,吶喊著助威。
魔鬼一時有點慌亂,說了一聲:“早知道帶我的隨從出來。”
魔鬼趕緊向陣中央撒了一些黑氣,張磊迅速地避過了。
陳川雖處在陣法左上角,但還是被黑氣罩住了。
德國太子驚懼地望著他。
陳川不知道厲害,沒說什么,只是笑了一下,沒想到這一笑是魔鬼一樣猙獰,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