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德國太子在房間里等著陳川。
陳川這才想起來把房卡給了德國太子。
一個戴著不合時宜的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和德國太子在一起。他褐色的眼睛,但肯定是個歐洲人。
“這位是?”陳川禮貌地問德國太子。
“他是從歐洲來的,我的遠房親戚。”德國太子吸著雪茄,告訴陳川。
“怎么,是來投奔你嗎?”陳川一邊脫了去見雷蒙兄弟公司的母公司的人穿的外套,一邊問。
黛爾安靜地坐在了一邊,靜靜地觀察著。
“哦,投奔,不,他是來做生意的。我把他叫來,就是為了在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金融操作中我們也賺上一筆。”德國太子說。
“你這么信服他的蝴蝶呀,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的蝴蝶怎么做呢。”陳川一邊為自己倒了點水,一邊說。
“是的,那是他們的宮廷秘術。有一部分大貴族也能理解一部分,但做得沒皇族做得那么好。”德國太子看來是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您怎么做呢?”陳川坐下了,問戴著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
板板的襯衫有點咯脖子。
“哦,我是做一道就走的。”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說。
德國太子有點不耐煩地說:“他是打一桿子就走型的。”
陳川笑了,知道這個更狠。
“我們還不如去新加坡做。”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說。
“為什么?”陳川不明就里,他們是在美國呀。
“就時差來講,他們的地理位置最好,可以在白天的時候盡可能多地上各個國家的股市。”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說。
哦,陳川一下子理解了。
這就是為什么新加坡是全世界的金融中心的原因。要知道它可是彈丸之地呀,但金融之昌盛,是全世界聞名的。就是因為如果在紐約,那就得不眠不休地跟進各個國家的股市,象雷蒙兄弟公司的母公司的那幫人一樣。但在新加坡,就沒那么費勁。白天的時候,你盡可以最大限度地登陸最多國家的股市。晚上,你想睡也就可以睡了。
陳川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歐洲來的打一桿子就走的圓禮帽。
要說金融,最狠的還是歐洲的。
系統淡淡地看了一眼這個圓禮帽,沒說什么。
系統專注地看一個人的時候,陳川還是能感受到的。
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似乎對黛爾感興趣,用法語問候了一聲黛爾:“這個姑娘,你好。”
“您好。”黛爾禮貌地回答了。
在德國太子面前,黛爾總是彬彬有禮得象個淑女。
杜勒闖了進來,看見了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行了個禮。
哦,德國太子的遠房親戚,那真的是個貴族。
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似乎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走之前,德國太子囑咐陳川:“你們再去高更公司的時候,叫上我。”
“一定。”陳川說。
德國太子走了,黛爾行了個屈膝禮。
杜勒看著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走了,才大聲對陳川說:“他們的家族可有名了。”
“哦,真的嗎?”
“是的,他們一向為德國皇室處理他們的財務問題。”杜勒說。
真沒看出來啊,不過,大夏天戴著圓禮帽是因為要見太子嗎?這倒是陳川心中的疑惑。
“走吧,吃飯去吧,艾米麗今天請客。”杜勒拉著黛爾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