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暈,愛情又是武器了。
聽說過維納斯把東方打得稀里嘩啦,沒想到是戰神的武器。
“那你們怎么辦了呢?”
處荷感嘆著:“太復雜了,太復雜了,這個神界的政治啊。只有我師傅木春子似乎明白一些,我們都聽我師傅的。”
“木春子真的要代替玉皇大帝管理東方嗎?”這也是陳川聽來的。
“啊――,這個很敏感,我不能回答你了。”處荷隱了。
聲音妙不可言的處荷。
陳川看了看碎了的鏡子,只好打電話給客房,讓他們來收拾了。
賠肯定得賠了。
正在客房的清潔人員收拾鏡子的碎片時,杜勒和黛爾回來了。
“呀,這是怎么了?陳川,你為什么打碎鏡子?”黛爾尖叫著。
陳川懶得跟他們解釋,說:“不,不是我打碎的,是它自己碎的。”
當著客戶的清潔人員的面,陳川可不能解釋他們又一次抓了魔鬼。
黛爾看來是喝了酒,小臉兒粉紅的一片。
陳川問杜勒:“看來你們是開了個慶功宴呀。”
“是的,是的。”杜勒仔細地房間四個角看著,他可真是特工,看起來是看出了抓魔鬼的痕跡。
德國太子被隨從架著進來了。
他又喝高了。
他可真容易喝高。
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也跟著進來了。
“陳川,我們準備大干一場。”德國太子宣布著。
陳川向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指著德國太子暗示了一下。
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表示德國太子確實是喝醉了。
陳川只好向中餐館點醒酒湯。
德國太子喝醉后的樣子他見識了不止一次了。
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好象打算要跟陳川好好談談。
還好,他會講英語。
“陳川,你有多少錢?”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似乎不打算禮貌,一上來就問陳川他絕對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這跟你要談的有關系嗎?”陳川反感地問。
“太子說你很有錢。”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不客氣地說。這里的太子當然指的是德國太子。
“有錢也未必就跟著他們一起炒。”陳川干脆直接一些。
“嗯,沒什么。”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男人似乎問完了。不再說些什么了。
德國太子雖然喝醉了,但意識似乎還在,接了一句嘴,說:“他才按捺不住,別忘了他是中國人,賭性十足。”
黛爾看了陳川一眼,好象是在好好打量陳川。
杜勒小聲地問陳川:“張磊又來了吧?”
“是啊,是啊。”鏡子都砸了,這么大的事,是個特工就看得出來。
“怎么樣呢?”看來杜勒想弄個清楚。
“把魔鬼又抓了。”陳川說完這句話,酒店客房服務人員敲門又送來了一面鏡子。
“真的又抓了?”黛爾興奮地問。上次維納斯透露的魔鬼跑了看來是人盡皆知。
“對。”陳川對著這個新鏡子梳理了一下頭發。酒店客房服務人員在忙著裝鏡子。
當著酒店客房的服務人員,杜勒不好再深問了。
醒酒湯這時也送到了。
還挺快。
陳川暗示德國太子的隨從給德國太子喝。“放心吧,都是蔬菜。”陳川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