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太子盯著他。
這也是輛禮賓車,車內空間很大,兩人對面坐著。
“你見過SEC的人嗎?”陳川掩飾著驚魂未定。
“沒有。”德國太子說。
“他們會談什么呢?”陳川不知道,總覺得得做點準備。
“警告我們。”德國太子悠閑地喝著禮賓車里的酒。反正明天才見他們,沒關系。
陳川沒帶著黛爾。有一點擔心黛爾和杜勒走得太近了。
不過,一出紐約市,掙脫了魔鬼的力量,還是值得慶賀的。
“怎么樣,陳川,來一杯?”德國太子睜著他的精明的碧綠色的眼睛看著陳川。
“好啊。”陳川接著掩飾驚魂未定。一杯酒能幫得上忙。
華盛頓是跟紐約截然不同的一個城市,雖然離紐約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
華盛頓更象北京,四四方方,平整得很,各級政府部門都在華盛頓。當然白宮是可以參觀的,這對外國人來說有點新鮮。不過總統居住的部分游客是進不去的。
陳川和德國太子入住了五星級酒店。各自付帳。
“明天你還跑步嗎?”德國太子休息前問陳川。
“跑啊,我要是可以向處荷要1個點的智商就好了。提高智商是自己受益。”陳川有點后悔沒有帶黛爾過來,這樣可就給了杜勒絕好的機會。希望黛爾自己掌握吧。
德國太子入住后消遣去了,據說他在華盛頓也有不少好朋友。
但陳川沒有。
他光顧著緊張了。
主管部門談話,誰知道說什么。
陳川給黛爾打了個電話,問她怎么樣。
黛爾禮貌地回答完了掛了。
啊,這個時候,陳川才從日常的繁忙中清靜了一會兒。
他理了理思緒。
魔鬼。
太清天尊的弟子。
這是他的兩大敵人。
紐約最大的惡靈。
木春子的人。
這是他的兩大朋友。
嗯,從北京過來到紐約,他還沒來得及理清自己的情況。
而至于張焉,她可真是個神秘人物。
自己又為什么非得被要求上了這個系統,這也是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看來以后會搞清楚的。不著急。
陳川坐在寫字臺后面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好久沒和父母聯系。
他們是不是已經報了自己失蹤了呢?
但就是這樣,陳川也不敢跟他們聯系。自己過來就是避難的,不想牽連到他們。
啊,處荷,她還跟著自己?
那天下了禮賓車之后,處荷也消失了,不知道這個仙人去了何方休息。她應該相當于出差,大概總是有著不方便之處。她是跟著自己嗎?那她也應該在華盛頓。
陳川看了看寫字臺對面的鏡子,鏡子里的自己有點消瘦,這些天真是夠忙的,也夠驚險的。太清天尊的人從來都沒有放松對自己的追殺。奇怪呀,奇怪呀。他們想干什么?還當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