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怕自己樣貌太俊俏被大家笑話。”處荷說。
陳川想起了木春子的絕世美貌,笑了笑。
“哦,美貌是能量,越美的人能量越大。”紐約最大的惡靈說。
“哦,還有這么個說法呀。”陳川又聽到了關于能量的理論。
紐約最大的惡靈嘶啞著嗓子問陳川:“找我有什么事?”
“杜勒和黛爾被撒旦擄走了,就在帝國大廈的露天頂層。”陳川擔心地說。
“哦,那可是魔鬼的老巢,你要我怎么辦?你要我怎么辦?現在就跟他的屬下廝殺嗎?”
陳川的臉黑了下來,怎么,他還不愿去救?
紐約最大的惡靈在屋內轉悠了一會兒,說:“哦,讓我想一想,也許我們可以用巧妙的辦法偷他們倆出來。”
“我來吧。”處荷說。
陳川不由得對這個美女刮目相看了。
以往還真的以為她只是個繡花枕頭,被木春子隨便放在這兒的。
處荷一招手,杜勒和黛爾就五花大綁地出現在了陳川的房間里。
“這就是偷出來的。”紐約最大的惡靈評價了一句。
“他們可會追過來?”處荷有點擔心地看著紐約最大的惡靈。
“讓我布個**陣吧。至少一個星期他們不會以為他們倆跑了。”紐約最大的惡靈一個箭步飛過落地窗,飛進了紐約的夜空。
“他會布好嗎?”陳川有點擔心地問透明的處荷。
“他說會布好就會布好吧。我會過去查看的。”處荷看著嘴里塞著臭襪子的杜勒,輕輕地一招手,杜勒和黛爾的五花大綁就給松開了。
杜勒大聲地叫著:“陳川,你是沒在帝國大廈的露天頂層上被風吹啊。”
“沒什么嘛,這是夏天,沒那么冷。”處荷不當回事地坐到了寫字臺旁,看陳川都打出了什么字。
黛爾似乎挨了打,兩個臉蛋腫了起來。
陳川過去扶黛爾起來。
“撒旦怎么審訊你?”陳川問。
“我根本就看不見他,只是心里聽到他的聲音,他不斷問我東方的布置。然后我還被看不見的力量扇耳光。”黛爾一臉灰地爬了起來,走向鏡子,看了看自己。
處荷倒不當一回事,在認真地學習打字。
估計她也是幾分鐘就學會吧。
“看不見的力量?”陳川問了一句。
“是的,感覺不是撒旦的,因為他正問著話,我就被扇了,連他都嚇了一跳。”黛爾摸著自己的臉蛋,嘶嘶地輕聲叫著疼。
“哦,那是魔鬼。”陳川說了一句。“我在洗手間洗澡的時候還被魔鬼推過一下呢,差點摔著。處荷,你聽見沒有,魔鬼還可以隔空打黛爾呢。”
處荷抬起手阻止了陳川繼續說下去,口中念念有辭,原來是背打字的口決呢,這種打字方法快。
“唉,原來神仙也需要學習。”杜勒打了一個挺,起來了。
他倒沒有挨打。
處荷背完了,愉快地回頭看了看黛爾。
黛爾都快哭了。
“好吧,好吧,我處理魔鬼的不老實。”
她一抹眼前的空氣,木春子和他身后的仙山的形象出現在了半空中,問處荷:“處荷,什么事?”
“魔鬼還可以打身在紐約的黛爾。”
“黛爾是誰?”木春子問。
黛爾紅腫著臉出現在處荷的身邊。
“哦,我見過她。”木春子說。“行,我知道了,我處理一下。”
“師傅,師傅,等一下。”處荷急著說:“我一直跟著陳川嗎?”
“對,那邊有什么情況及時報知過來。”木春子責備地看了她一眼。
處荷失望地“唉”了一聲。
木春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