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沒有意義的。”黛爾這時也不顧形象了,從套間出來。驚得陳川手都從褲兜里拿出來了。
“為什么?”陳川問道。
“黛爾,你是法國的貴族?”德國太子問了一句。
黛爾點點頭。
“那么讓黛爾解釋吧。”德國太子說。
“當你有錢有地位的時候,最主要的斗爭是來自家族內部的。真的。”黛爾的腫起來的臉笑了笑。
“哦,一派胡言。沒有家庭的溫暖,那還奮斗個什么勁兒。”陳川斥責道。
“不,貴族不奮斗。只享受。”黛爾說。
“不會吧,他們還要在皇朝內部更上一層樓吧。”陳川說。
不奮斗,只享受?
貴族?
“陳川,你真的不是天生的貴族。”黛爾只好遺憾地說。
“我不需要是。”陳川覺得人生有趣得很,尤其是撒旦只擄走了杜勒和黛爾,而沒擄走他,更是有趣。
想想還要在帝國大廈露天頂層擔驚受怕,乖乖,他陳川目前為止,運氣還不錯。
“那張焉是貴族嗎?”陳川忽然不知道想起來什么,問了一句。
“哦,張焉的父親曾經執政中國。只是在張焉出生后下了臺。按理說她是皇族。”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忽然用英語插話。
“是嗎?”陳川的眼睛都瞪圓了。怪不得張焉成了女主角了呢。她要不是被特工組織一直盯著才奇怪。這點陳川還是知道的,一個下了臺的第一家庭不被緊緊盯著是說不過去的。“真沒想到。”陳川只好自言自語了。這怎么說的,居然還碰上了個**。
“那張焉覺得人生有意義嗎?”陳川問黛爾。
黛爾呵呵地笑了,說:“張焉認為人生有意義,但張焉的弟弟認為人生沒有意義。后來聽說,張焉壓根不知道她父親曾經主政,而她的弟弟一出生就被送進了中國的皇宮,當然你知道是哪兒。”
“還有這么玄乎的事。張焉不知道她父親曾經主政?”德國太子問了一句。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黛爾搖了搖頭。
“好嘛。”陳川驚嘆了一下。
“好吧,好吧,”系統說話了,“你們又是貴族又是皇族的,明天你去趟德國太子的朋友那里,看看他們的雇傭軍是什么樣的。
嗯,這才是系統感興趣的,陳川心想,把張焉的問題拋在了腦后。
陳川問了德國太子一句:“我們明天就去你的朋友那里看看雇傭軍怎么樣?”
“嗯,你還真感興趣。”德國太子轉身打了個電話給他的隨從要他去約了。陳川忽然想起來這在美國一向都是有事一個禮拜之前就約了,今天約明天的事是中國風格。但管他呢,這是德國太子。
歐洲好象也不象美國那么嚴格地一個禮拜之前就約事,嗯,歐洲還是比較象中國的。只有這個美國,在全世界來講,非常獨特。
其實陳川未必那么感興趣。只是系統派了,那就去吧。
想想這是跟中國最不同的地方,這里還可以有雇傭軍!!!而不是國家的正式的軍隊。不過,想想美國人人都可以持槍,也就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了。
德國太子似乎對黛爾的身世比較感興趣了。
“你父親是里讓公爵?天哪,真是太巧了,你們家曾經在德國一戰時期服務過德國皇室。”
黛爾笑了笑,似乎那是段不光榮的歷史。
一戰,德國太子甚至都追溯到了一戰。
陳川不知道歐洲的貴族家譜,那可是最陌生的一部分。
管它呢。
人生是有意義的。
尤其是拿到了兩個億的現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