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已經伸出了房頂,腿更是深陷在地下。
“你沒看到嗎?”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奇怪地問德國太子。
德國太子趕過來,一臉的無可奈何。
“戰神,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幫您的?”德國太子大聲嚷道。
處荷忽然現出了身,說:“我把他定住了。”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處荷的一眼,都被大家看在了眼里。
嗯,他們倆有意思。
處荷一下子坐在了餐廳的大桌旁的主人位上,拿起了德國太子剛剛倒上的酒就喝。
要知道,這可是戰神啊,西方的宙斯的兒子。
這么輕而易舉地就把他定住了?
陳川原諒了處荷扇他腦袋的那一下。
黛爾向處荷伸出了大拇指。
這個15歲的美麗少女。
陳川也打著哈欠坐下了。
這是怎樣的一天。
這時,餐廳轟然。
陳川盯著看。
是戰神的軀干部分的身體在掙扎。
處荷又指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辭。戰神的軀干部分的身體不動了。但憤怒積聚在身體里,甚至可以在透明的軀干中看得見怒氣上升。
“啊,這是干什么?”一個恢宏的聲音說著,翻滾的波濤帶著一位龐大的男神出現了。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喃喃自語著:“海神波塞冬。”
這個龐大的卷曲胡須的中年男神一把把戰神直挺挺地抱了下來,戰神終于縮成了一米九的身高。
“處荷,我是波塞冬。我勸你不要與西方為敵。”海神波塞冬就這樣帶著直挺挺的戰神走了。
處荷望著海神波塞冬走遠的身影,似乎忌憚得很。
海神波塞冬的翻滾的波濤也隨著他退去,轟隆隆地象一列火車一樣漸退漸遠。
大家都看呆了。
低頭再看餐廳的地毯時,卻發現地毯并沒有濕。
德國太子看了看處荷,似乎不知道如何和處荷相處。
處荷不高興地看了一眼陳川,似乎在考慮是不是叫她的師兄。
這時,一個羽扇綸巾的儒雅書生出現了。
他一出現,就是個話癆。
“你們可真是不象話,一個和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說了不應該說的話,一個和不應該約會的女人曖昧。他們倆個是什么人?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打了七八年了,難道你們還沒發現他們是東方的敵人嗎?戰神是西方的,他現在還想著弄個八國聯軍攻克中國呢。維納斯那個蕩婦,難道她老實過嗎?這個系統不是一直在尋找愛情嗎?有一個張焉糊里糊涂就算了,反正系統里那么多男人呢,但你們倆不能糊涂呀。全世界看著你們倆呢。”
“怎么,我們這里發生的事情,全世界看得見?”陳川不由得插嘴。
“這是我的二師兄子墨。神界看得見我們這里發生的一切。”處荷一副受訓的樣子,老實了許多。
子墨又接著說:“以后不可以和他們過于親密。”
這時系統卻說了一句:“傻逼。”
陳川覺得奇怪,難道系統還說子墨。
“不,我是說你。”系統說。
陳川一下子炸了。
光處荷扇了他的腦袋不說,系統還罵人。
“我一定會和維納斯約會成功的,我打了賭了。”陳川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說。
才不管,一定要做到。
說完這句話,大家都安靜了,都不約而同地看著陳川。
可陳川不是話癆,也犯不著對著眾人發表演講。
他沉默地喝了一口餐桌上的酒,坐在了主人位的旁邊。
處荷卻笑了。
羽扇綸巾的子墨看了看陳川,“好吧,好吧,你牛。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個人成了男主角。系統里的牛人多了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