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睡袍的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扔下了餐巾,去往了劃出來不許眾人跨越的區域。
那里都是女人。
陳川的腦海中出現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地把聯錯的重新聯了一遍。
陳川正在吃飯。
看到腦海中的這些畫面真是飯都吃不下去了。
肖南爾笑了。
兩人從餐廳里出來了。
黛爾跟著杜勒去看馬賽來的人去了。
“肖南爾,你們準備好了嗎?蝴蝶完了是龍舌蘭,龍舌蘭完了是郁金香,然后就是你們,當然中國氣功會最后一個上場。我也不知道具體中國氣功會做得怎么樣,但似乎木春子很有把握。”
“木春子是你們東方的主神嗎?”肖南爾問。
“是象你們西方的耶穌一樣的大神。”陳川原準備說上帝,但是上帝似乎又太大了,所以干脆一轉念說了耶穌。
“哦,那么大。那么他應該有把握。”肖南爾說。跟陳川這位雇主的代言人在一起,肖南爾還有些拘謹。“他們都會進行多久?”
“蝴蝶是十幾天,龍舌蘭是五天五夜,郁金香沒說多久,但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星期。你要做準備了。”陳川說。
“那中國氣功會多久?”肖南爾問。
“我真不知道,他們做氣功能做多久,這要看木春子怎么想。”
“這里別的都好理解,就是中國氣功實在是太神秘了。”肖南爾跟著陳川走到了陳川的臥室。
外面的好風景躍然眼簾。
“我也覺得神秘,我是真沒練過氣功。瑜伽也是氣功嗎?”陳川問。
“不,我覺得瑜伽是瑜伽,我是練過瑜伽的。”肖南爾說。瑜伽在美國還真的是很流行。“中國的氣功怎么操作股市呢?”
“木春子的女弟子說股市上無非是能量的流動,他們可以伸手阻止。而且還說中國氣功影響股市的能量的流動實在是太容易,只是一般不許他們做而已。”陳川把自己知道的關于氣功的知識告訴了肖南爾。
“嗯,有神參與的事情我們真是不明白了。”肖南爾簡單地說了一句,然后說他要去準備了。
陳川要圓禮帽小胡子中年人安排車送了他。
在紐約住的人養車的也不多。因為停車太麻煩了。
陳川看著肖南爾走了,才到莊園的草地上轉了一圈。噴泉正在不知疲倦地噴吐著水流。
蝴蝶不知道現在打的是哪國的期貨市場了,因為美洲是白天,而日本的期貨市場夜晚是要閉市的。
陳川悄悄地越過不許眾人跨越的區域,偷偷看了一下馬賽的人正在做的蝴蝶。
腦海里的蝴蝶形象很唯美,但現實他們在聯的婦女們,就不那么唯美了。不過倒是令人血脈賁張。陳川趕緊退了出來。
外面晴天朗日,是哪國的股市或期貨市場在遭殃呢?
這時,腦海里出現的張焉不再發燒了。
哦,怪不得女人們喜歡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呢。他倒真是體貼。
這時,陳川的腦海中出現了張焉的聲音:“陳川,幫我去看一下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干什么。”
陳川得令,立刻就去了。
他在洗浴。
“他在洗浴,張焉。”陳川嘶啞著嗓子回了張焉。
“他把我和他聯上了?”
“這個我不知道,問問系統吧。”
系統里傳來一陣沉默:“張焉,不要著急,我們在看這是怎么回事。你不能和任何人有這種聯帶關系。”
陳川忽然想起來張焉是感應,跟誰都不聯。現在恐怕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通過某種方法和張焉聯上了,這可不行。連對系統毫無了解的陳川都知道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