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荷從陳川那里出來,指了一下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他就躺在床上了,蓋上了被子。
子墨開始在后面念叨她:“一個女孩子,矜持一點好不好。我們是不應該用你們做自我安慰的實驗,這樣你們也就有了凡俗的**。這師傅也是沒辦法,要知道,張焉的這個毛病困擾了他們整整五期。”
“我覺得是有人或者神控制著張焉的這個行為。”處荷不好意思地說。“很可能是人。”
“人?我怎么從來沒從這方面想這個問題。啊,有解了。一定是她的那個男人。好吧,好吧,讓我仔細去法國摸摸底,我聽說她的男人是法國的。”子墨說完轉身就飛走了,只剩下長長的頭巾的飄帶飄揚在空中的印象。
“你們平時怎么休息?”陳川關心地問處荷。
“哪有時間休息。”處荷不客氣地回答。
陳川無奈地搖搖頭,她大概還處在**被人知道的尷尬中。
“我們會自我清潔。”大概以為陳川問的是他們在旅途中,也沒辦法洗漱的問題,處荷又加了這么一句話。
“哦,我沒問這個。”陳川覺得和處荷溝通不暢。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處荷的隔空扇掌下緩緩醒來,嗯,他也得了這么個待遇,真好。
“啊,處荷。”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喊了一聲處荷。
處荷不好意思地轉身隱了。
屋里只剩下陳川。
賭徒駕著祥云進了來,虛影地望著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這是誰?”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起來還虛弱。
“我是賭。”賭徒笑咪咪地望著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我們神界對你的這次蝴蝶操作設了賭局。”
“神也賭?”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虛弱地問。
“當然,我說了我就是賭。我是設賭局的神。”賭徒說。
陳川問:“怪不得張焉也喜歡賭,原來賭徒就是她的六神之一呀。”
賭徒和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都沒理會陳川的話,他們真是不關心張焉的死活,在他們心里,張焉就是個感應,就是個樞紐,甚至就是個物體。唉,張焉這輩子混的。
“您能加持我嗎?”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忽然對駕著祥云的賭徒說。
“可以。”賭徒迫不及待地說,轉眼已經消失在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身體里。
陳川不由得看了一眼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他真是喜歡賭徒。
“你還有十幾天的蝴蝶要做?”陳川心里歹毒地想,不如你精盡而亡。
“嗯,不會做那么久了,也就再做兩天。”哦,他還知道這損耗精元啊。
沒看出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賭徒加持后有什么不同,陳川出來了。
系統正高興地全系統宣布:“張焉恢復了純感應狀態。”
陳川沒聽懂,怎么叫純感應。
系統知道陳川疑惑,解釋了一下:“就是感應。當然那種遙遠性行為也算是感應,但我們不允許做了。”
“子墨去找張焉的男人去了,他說可能是那個男人控制張焉的自我安慰行為。”
“真的嗎?還有解了。”系統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德高望重的聲音說:“其實我們知道是張焉的男人控制這個行為,但那個男人是誰,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法方政府當成了最高級的機密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