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圓禮帽小胡子中年人答了一聲。聽那意思,相當地緊張。
“好,我跟你。”陳川愉快地賭了一個億。
剛剛賺進來十幾個億,賭一個億不算什么。
但不管多少錢,一旦押上了,那可就心都在上面了。這時候就是身材火辣的CIA艾米麗來,陳川也沒法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嗯,好長時間沒看見她了,不知道她在干什么。陳川的心思稍微走了走神。但,圓禮帽小胡子中年人實在是太……,太什么,太‘打一桿子就走了。’
用蝴蝶是色誘,用龍舌蘭是搶劫,用郁金香是騙,而“打一桿子就走”太山大王了!
當然對我們的中國氣功嘛,那是公開地收繳。
陳川就象是跟著一伙山賊,攔住了過境之人,“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賺的是一份爽呀。
過了幾個小時,圓禮帽小胡子中年人給了美國股市最沉重的一擊:股指下跌得評論員們都變了色。
當然,圓禮帽小胡子中年人劫的是美國股市,他們最肥嘛。
“好了,陳川。我走了。”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輕聲地在系統里跟陳川說了這么一句。這就是明搶呀,還打招呼的。聽了這句話,陳川這份猛拋呀。他做的是指數,賭的是指數下跌。
等陳川都操作完了,他抬起頭來,跟杜勒清脆地擊了一下掌。
咖啡廳里人來人往,大家有的驚奇地看他們倆一眼,有的根本沒有理會他們。
陳川要杜勒在他晚上睡覺時給自己盯著,一旦有異動就叫醒他。所以,賺了錢也要給杜勒分成的。
杜勒算是陳川在這里的好朋友,當然,也不能虧待了黛爾,她也跟著盯了一夜。
黛爾這時從柜臺回來了,給大家帶來了今天上午的新鮮烹煮的咖啡。
中國氣功收了。
陳川在腦中看到木春子飄然而去。
但克里卻盯上了中國氣功。
這不,一個克里的工作人員來到了陳川他們呆的咖啡廳里,遞給了陳川三份請柬。
哦,克里的派對要這么鄭重呢。
看看都有什么要求吧。
什么?蒙面舞會。不會吧,這好象是只有在法國才發生的事情。
克里那么嚴肅的人。
正在陳川拿著這三份請柬仔細觀瞧的時候,杜勒拿走了他的那份。
“天哪,時間太倉促了。我們趕緊去租禮服。”杜勒立即把陳川的電腦和一應物件收拾了就出門叫出租車。
黛爾有點懊惱咖啡還沒有喝。
“蒙面舞會,小姐。”陳川喝了一口新煮的咖啡,算是對得起黛爾,拉著黛爾就出去和杜勒會合了。
奇怪,按理說黛爾對這種舞會應該是最熱衷才是呀。可是她一夜沒睡,掛著黑眼圈,估計比較懊惱。
上了車以后,陳川嘀咕著:“也不知道那個太清天尊派系的弟子緩過來沒有?唉,真希望他沒事。”
杜勒無語,說:“你真的真的不是特工。還有希望追殺自己的人緩過來的。真是新鮮。”
“沒辦法,他師傅,給了我一個黑痣的仙人,真的是幫我設對了,他幫我炒了股,否則我還一個人瞎弄呢。為了這個,我也感激他吧。所以也希望他的徒兒也沒事。”這真是趕上陳川心情好了。
“那你可以在系統上問問他。”杜勒毫不關心地說。
“是啊,是啊,你不是東方的。畢竟我是東方的。這太清天尊也真是的,為什么要殺張焉,還要殺我呢?”陳川自言自語著。
黛爾說:“陳川,你是太高興了。我困了,別說話了。讓我睡會兒吧。”說著,一歪頭,靠在陳川的肩上睡了。
杜勒看了一眼,也沒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