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荷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查出來了,但卻被封口了。
這時子墨大感概:“哎,我白調查了那么久,要知道在法國呆那么久,單槍匹馬,也是不容易的。上天的宮殿就在法國。這點,陳川你就不知道了吧。對了,東方‘天’是最大的,‘天’是神。但上天又比天大,是高于神的能量,但還是被天擠兌得住在了法國。這就是法國不同于歐洲任何一個國家的原因。要知道,上天是大于神的能量。”
“難道只是運動來運動去的能量,而沒有人的模樣?”陳川問道。
“不,他們有人的模樣,只是我們看不到。”
“這多危險。”
“一直如此。”子墨說道。
陳川忽然說道:“我聽說法語是最能被神聽懂的一種語言。”
“嗯,對,連我學法語都比學英語快。只用了10秒鐘。”子墨沒當回事地說道。
陳川的雪茄快抽完了,問子墨要不要來一根。
“好吧,處荷,我們變成他們的裝束。”子墨答應了。
處荷和子墨立即出現,只是成了穿西方禮服的他們。處荷還沒忘記穿得保守些。
子墨點了根雪茄,對著陽臺上的長春藤吞云吐霧。
“上天會出現嗎?”看慣了超大號的神明出現的陳川沒把上天的出現當回事。
“不會。上天在東方只見帝王。你是帝王嗎?”
“帝王,紫薇星?”陳川問。
“不是,就是皇帝。”
“哦,我不是。”陳川說。
“為什么上天在東方只見帝王呢?”
“大概是天和他的分工。”子墨說道。
“哦,我還無緣得見呢。”
子墨笑得肚子都疼了,說:“你以為你是誰,救了張焉是你的造化,你已經見了很多你平時根本見不上的神明。上帝示現于你了吧。那就是現在的上帝啊,西方人象東方人看待天一樣看待的上帝啊。”
“怎么,你一直都在嗎?”陳川感覺自己被窺視了。那可是第一次陳川在凡人面前失態。
“我不是一直都在,但知道事情對我來說是很容易的。”子墨耐心地說。
陳川想起來了什么,對子墨說:“最高的權力跟太清天尊約的是后天在上天的宮殿門口見面理論。”
“真的嗎?這是個有意思的消息。”子墨非常感興趣。
“那我們也去嗎?”處荷問道。
“我去,你不要去了,你仍然在陳川這里守著。”子墨說。
“我們會看見直播嗎?”陳川問。
“什么,什么叫直播?”子墨狠狠地吸著雪茄,似乎不使勁就吸不到。
“我管你們出現我們的腦海中的畫面叫直播。”陳川說。
“哦,我不知道。估計最高的權力會控制這一點。”子墨說。
子墨立即向木春子做了匯報。木春子背景有瀑布的圖象出現在他們眼前。不過,只能用腦子看見,肉眼看不見。這樣不至于驚世駭俗。
木春子看子墨和處荷穿著西方的禮服,稍有點吃驚,不過還是立即認出了他們。
“師傅,最高的權力約太清天尊后天在上天的宮殿門口見面理論,我想過去看看。”
“真是多事,不過你只能隱形,不要驚擾了他們。”木春子回答。大概這就相當于在人間去一個熱鬧的單挑兒,你只能化了妝裝作路人。
陳川忽然多嘴說:“子墨知道張焉的男人的消息了,只是說不出口。”
“這有什么說不出口?”顯然木春子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