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聞見了老人的味道了。”陳川抱怨道。
“不要不禮貌,他在紐約城權力大極了。”杜勒說。
“我們帶著黛爾去參加索勒斯的宗教儀式?”陳川說。
“你歇了吧,我現在得安排把她安全地送回莊園。你的兩個保鏢還在外面嗎?”
杜勒把黛爾拉了回來。
黛爾意猶未盡,閃耀的鉆石反射著光芒。
怪不得皇室喜歡珠寶,有了珠寶,某種程度上,人也有了光芒。
“好了,黛爾,等一下我們要去參加一下摩門教的宗教儀式,你要先回去。”杜勒解釋道。
“哎,我說呢,我又不是灰姑娘,我的禮服和項鏈都不會在午夜12點的時候變成南瓜,真是的,我還要現在就走。”
“對,我要保證你安全回家。”杜勒講。
陳川覺得有點遺憾,脫衣舞黛爾都能去看,但這個宗教儀式,黛爾卻被拒絕進入。
“陳川,你也沒怎么跳舞。”黛爾說。
“嗯,我到天上去跳舞了。”陳川譏諷地說。這一夜真是不平靜。
開始陳川沒把上了天當回事,但現在格外覺得不同一般。還可以飛上去,如果不是被提溜上去的就好了。
最高的權力是有光芒的。
上帝出現時周圍的事物都在另一時空了。
不過,知道了紐約最大的惡靈是上帝派來的,這還真是上帝的細心。要知道后來陳川都不知道怎么謝紐約最大的惡靈好了。
兩個保鏢出現了,原來他們已經被克里允許進入了,自從克里看到陳川被提溜著飛出窗外以后。
把不情愿的黛爾交給了他們,陳川和杜勒去了索勒斯那里。
索勒斯把他們倆帶上了車。
還不在克里這里。
杜勒似乎有些激動,和索勒斯相聊甚歡。
原來索勒斯是個蘇格蘭人。
美國人都有自己的來歷,這個僅建國200年的國家,是歐洲的移民為主要組成部分的。
“你們蘇格蘭的男人穿裙子?那種紅格的裙子?”陳川問。
“你知道秘密是什么嗎?”索勒斯說。
“什么?”
“在裙子下是不穿內褲的。”索勒斯說。
陳川笑了笑。
“他們的女王蜂也不穿內褲。”杜勒吸著鼻子加了一句。
“女的?”陳川問。
“相當于現在的舞會皇后,是選出來的,女的。”
“不僅不穿內褲,而且跳舞時還要踢很高的腿。”索勒斯壞笑了笑。
老人的味道又在陳川的鼻子前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