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做了一夜的夢,夢見的都是在索勒斯莊園看見的女人的身體。
不知道杜勒是不是也一樣。
太陽照進陳川的房間的時候,陳川還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紙醉金迷的舞會,神秘的宗教儀式。
德國太子卻親自過來了。
“陳川,我們今天得去開會,你趕緊起來吧。”德國太子在門外說。他還這么謙和,這是為什么。真不象他呀。
“不,我不去了,你們去總結去吧。”陳川懶洋洋地回了一句,繼續在床上做著夢。
德國太子果然走了。
哎,真是外國人,從來不勸。這要是國人,肯定得把陳川磨起來。
陳川接著自己的半夢半醒。
夢太美,舍不得起來。
處荷這時大概在陳川的身體里呆得不是很舒服了,出來坐到了屋里的單人沙發上。
陳川瞇著眼看見了她。
這也是個不能動的。
陳川有點不好意思地坐了起來。
“處荷。”陳川打了個招呼。
“嗯。”處荷不好意思地看著門那邊,跟陳川打了個招呼。
“好了,我起來吧。”陳川覺得有點灰溜溜的,可別讓處荷看到自己的夢境。陳川趁著處荷躲到門口的機會穿上了睡袍,走到洗手間去洗漱去了。
一邊在洗手間里洗澡,陳川一邊想,可以問問處荷摩門教倒底怎么弄。很遺憾,昨天被系統掉包了。剛開始聽德高望重的人的吩咐,陳川還很興奮。什么,實踐,可以啊,可以隨便實踐。
最后是戰士們去實踐了。
陳川連個觀察都沒落著。
走出了洗手間,看見處荷正在電腦上不知道跟什么人打字溝通著。
“你在和什么人溝通?”陳川問道。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哦,真高級,你們還用法語溝通。”陳川是一個字都看不懂啊。
“我在問他摩門教的事。”處荷說。
看著透明的處荷,陳川忽然覺得有個美女隨時跟在自己身邊也好,秀色可餐,就算不能碰吧。
“問得怎么樣?”陳川問。
“他好象也不太懂,一個勁兒地強調這是美國的,真的不是歐洲的。在歐洲,這是異端,是被打擊的。”處荷說。
“哦,但我必須弄明白索勒斯想要干什么。”陳川對處荷說。
“我師兄子墨昨天夜里在索勒斯的莊園那邊觀察,回頭聽他怎么說吧。”處荷說道。
“你能叫到你師兄子墨嗎?”
“他要是觀察了一夜,估計現在在休息。”處荷說。
“哦,觀察一夜,那估計也會耗死他。”陳川說。
一個聲音傳來:“誰在說我壞話?”
陳川有點吃驚:“你也隨時跟著我嗎?子墨。”
“哎,我跟你一樣今天不愿意起床。罷了,罷了,我還是出來吧。”子墨一臉晦暗地出現。
“你實踐啦?”陳川大叫道。
“別嚷嚷,我既然被處荷叫過去了,豈有不實踐的道理。”子墨嘿嘿一笑。
處荷低著頭,不說什么。
陳川問子墨:“怎么樣?摩門教倒底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