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太子走了,陳川一個人在哥特風格的客廳里呆著。他有些困倦,但還想強撐著,強撐到晚上再睡。
木春子來了,在陳川還有時差的時候。陳川有點懵,他想逃,真的,他真的不想再被他改第二次了。
木春子眼里是寒意。
哪里有陳川逃的余地。
木春子已經伸手抓住了陳川。陳川被抓得軟了,被木春子提著,飛上了高空。又被提溜了,但這一次是連神智都沒有了。
陳川感覺木春子把自己甩在了云朵上,但還是立著懸在高空的,腳并沒有踩到云朵。陳川覺得自己一點一點陷入無意識狀態。
等到再醒來時,陳川已經在一處天上的宮殿里的柴房里了。之所以知道是天上,是因為有云彩飄蕩在腳邊。
陳川還是木然的,時差沒倒過來,頭都是暈的。看來這次沒那么好脫身了。經歷過天上的爭斗,陳川這次卻覺得自己心里沒有那么大信心能出去了。
地上冰冷,這是9月啊,不至于的,那么只能是天上了。
云彩偶爾過來纏繞在陳川的身上,陳川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自己沒有受傷,但是神志還不是很清醒。
一會兒,處荷進來了,踢進來一盤子包子。
看來,天上也是吃包子的。
陳川感覺了一下,自己沒被綁縛,就是神志不清。但包子的香味飄來,他還是很想嘗試一下天上的美食。但是就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陳川試了試,心里有點擔心過會兒包子就涼了。處荷還沒有走,繞有興趣地看陳川試著抬起自己的胳膊。
“算了。”高度豪華的處荷的聲音傳來,“你被仙繩捆上了,怎么可能夠得著。看在你在下面替我們拿早餐的份兒上,我給你解開吧,反正你也沒有能為。”
處荷指了一下陳川身上,陳川一下子恢復了神志,但馬上被一股極強大的沖力帶得飛了起來,是身上的斯巴達克斯那樣的白鎧甲騎士。他們騎著白馬一下子沖出了那個陳川還沒看清楚的宮殿,飛上了滿是云朵的高空。
陳川又一次失去了神志。
再醒來時,他已經斜倚著自己在德國太子租的莊園的床上了。
陳川還是沒有徹底恢復神志,他僵硬地斜倚著床,不知道誰會來喚醒他。這時,一個最高的權力的手下出現了。身著白袍是他們的特點,他點了一下陳川,陳川蘇醒了。
那個最高的權力的手下匆匆地消失了。
嗯,關于這個經歷,陳川也不太想跟任何人提起,有點遜。
至于沒吃到仙人的包子也無所謂,自己脫離了危險是最重要的。
黛爾和杜勒在走廊里嬉笑,瑞色斯在外面指揮著地勤們,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指揮著仆人們,在更遠處是那500雇傭軍在訓練。一切都安靜安詳,只是陳川的心里發生了變化。但愿木春子死掉。他跟自己過不去這是為什么?
陳川不理解木春子抓自己有什么用,難道要獻給太清天尊嗎?
還是三清本是一體,他們都想抓自己?
他的頭還是沒倒好時差的暈菜狀態,算了,想不清,睡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陳川才從神志不清的狀態徹底恢復。
打開窗簾,陳川看著外面的清新的草地,汩汩的噴泉,這才高興起來。算了,算了,他不為不再是木春子的朋友難過了。這是過去的事了。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是十幾個億的資產了,雖然是按人民幣計價吧。
這真是值得慶祝。可看看掙了錢以后,自己都干了什么吧。不是去令人艷羨的宗教儀式被叫出來,就是被提溜到天上去扔到了柴房里。到現在也沒慶祝。算了,去趟紐約城吧,慶祝一下。
當然,叫上杜勒和瑞色斯就好,當然,當然,這么危險了,還是叫上兩個保鏢,不能讓他們形同虛設。
陳川興高采烈地去了早餐廳。
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