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羅帕斯來了。
羅帕斯長了個小腦袋,打著領結,似乎他不管什么場合都打領結。陳川熟悉他,經常能在報端看到關于他的評論。
德國太子把他當成了貴客,認真地接待了。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卻壓根就沒見。他干什么去了?
陳川因為好奇,也陪著德國太子和羅帕斯見了面。羅帕斯看起來沒那么友好,一個勁兒地說蝴蝶這樣做真是無恥。怪不得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壓根兒就不見他。
外面陰天了,陳川看了看外面聚積的烏云,又看了看正在侃侃而談的羅帕斯。他簡直就是來討伐他們的。客廳里的氣氛就象是外面的天氣一樣,有點低壓。
德國太子盡可能地禮貌著。
陳川有點不耐煩了。
“你們要知道,我有足夠的資金量可以和你們對打。”這是羅帕斯的最后一句話。
德國太子把他送了出去。
陳川知道愛詩禮已經收手了,高更公司現在的資金量不大,因為打下來的錢已經被三方政府瓜分了。
如果羅帕斯執意要打高更公司,那么高更公司還是挺危險的。
想到了這一點,陳川覺得持有高更公司風險還是挺大的。
該不該提醒張焉一下呢?
陳川看著外面山雨欲來風滿樓。他手插在褲兜里從客廳里面看著德國太子送羅帕斯。
黛爾跑了過來,也從客廳里面看德國太子送羅帕斯。
“這個羅帕斯怎么樣?”黛爾問陳川。
“他想和我們對打。”陳川簡要地說。
“怎么對打?”
“用他能調動的資金打我們。我們現在可沒有什么可調動的資金。大家都收手了。”陳川說。
“愛詩禮呢?”黛爾問。
“他早回去修他的家園去了。”陳川說。
“那我們怎么辦?”
“不知道,高更公司還在張焉的名下,不知道張焉這么遠也管不了,她打算怎么辦。”
黛爾沒說什么,看見了杜勒,就去找杜勒了。
陳川也跟過去了,問:“杜勒,你在干什么?”
“我們準備回去了。”杜勒說。
“什么,你們要回去了?我還以為你們要在這里呆一輩子呢。”陳川打趣地說。
杜勒看著陳川,笑了笑,說:“還是能量池,我們太子得回去關照能量池去了。”
陳川臉上的笑容掉了下來,他想起了自己身體周圍的白鎧甲騎士拿了些能量的樣品回去匯報,大概還沒回來。
“你想什么呢,陳川?”杜勒覺得陳川沒回話,反應又有些古怪。
“沒什么,杜勒,你忙吧。”陳川覺得有必要和德國太子聊聊這個事兒。
德國太子送人還沒回來。
但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在。
等杜勒和黛爾走了,陳川問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你們做過能量嗎?”
“哦,那要問太子。”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回答道。“不過我從小聽說過,主要是法國皇室會做能量。德國皇室一向是去搶的,自己不做。”
系統這時喝止了陳川:“陳川,不要管這些。”
陳川問系統:“不要管能量的事,是嗎?”
“對。”系統回答。
陳川真是在軍方的保密基地接受的訓練,其中要求大家要記住的就是服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