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搞得定?”懺靈也是大驚,問:“那天天做原來玉帝的角色,他可愿意?”
“我們兄弟之間好說。”少年不可一世的神態又現了出來。
陳川咳嗽了一聲,開始說話:“我的兒子,你這樣做是降低了我們的身份。我們從來不管俗務的,只在更高的能量層次運行他們。如果我們降下了一個層次,親自來做天以前做的事情,那就太累了。老百姓一喊老天爺,就會喊到我們,我們就難得清靜了。”
懺靈卻向陳川跪下了,說:“讓您的兒子做天以前的角色吧,我想能做好的。我們也應該理些俗務了。”
“唉,你們是被糧草將盡逼急了。”陳川說完,沒再說什么。
陳川心想,這么高能量的神居然也需要糧草。
懺靈立即向少年跪下了,說:“我已與我師兄密語,師兄同意這樣做。”
由傷表示他得立即回去一趟,親自跟師父說,請少年稍等。然后由傷一閃,整個人如同進入了時光隧道一般地去了。
少年開始問懺靈糧草缺到什么地步了。
懺靈開始向少年耳語。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這時吃完了早餐,把刀叉放在了盤子上,離座而去。
太初的兒子立即把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定在了門口,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果然不能動彈。
太初的兒子狂放地說:“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去,你要去請海神波塞冬。做不到,我知道人們心中所想。由傷是去調兵去了,哪里是去請示他的師父,我也只好讓懺靈把他的那部分人帶來。”
陳川可真不愿意自己被太初當作傳話筒,剛才他都說了少年是他的兒子,這哪挨哪兒呀。
這時,天上浩浩蕩蕩地站著高遠漠然的太初的隊伍,懺靈上去跟領頭的說了一句,又回來稟報太初的兒子。
太初的兒子拍了拍陳川的肩膀,說:“你要小心。”
然后上到天上和懺靈的師兄說:“原來是你,太好了,你來掌管這部分吧。空厭我已殺死了。空厭的手下也到了由傷的師父那里,一會兒就來了。”
陳川和已經吃好早餐的大家都到了莊園的院子里,只有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還被定在那里。看來是要打起來了。
“您的傷現在怎么樣?”懺靈的師兄問。
“已經好了。最高的權力用了一些能量修復了。”太初的兒子回答道。
“其實我們最需要的是能量。”懺靈的師兄謹慎地說。
“這個好說。”接著太初的兒子狂放地整個身體變大,從天空俯視著遠方來的由傷的師父的隊伍。
陳川在地上嘀咕了一聲:“要打起來了。”回頭看了看還在餐廳門口被定住了的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他沒好氣地咕嚕了一下眼珠子。
黛爾拉著陳川的手,仿佛陳川現在成了會武功的張磊一樣。
系統屏息以待,聽得見參謀的喘息聲。
甚至最高的權力在陳川的身體里也嚴肅地觀望著將要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