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太初總是用自己的嘴跟大家對話,搞得陳川好不尷尬。
正在陳川又想說什么的時候,太初的兒子說話了:“父親,為何不到我這里來,其實我們父子可以和平共處的,不是嗎?”
陳川卻又聽見了老年人輕聲地“哼”了一聲。
陳川只好說:“看來太初不愿意到您那里去。”
太初的兒子一下子鉆進了陳川的身體里,一會兒功夫背著一個老年人形狀的能量體出來。“嘩”地一下太初的兒子鉆進了這個能量體。
嗯,不是說太初是無形的嗎?為什么是個老年人形狀的能量體呢?
只見太初的兒子一臉地凜然,懺靈和由傷立即跪下拜了太初的兒子。
太初的兒子帶著兩人走了。
陳川卻軟在了地上,好象被抽走了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他自己。雖然不是元神,但是如果沒有了那樣最重要的東西,陳川就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
陳川暈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時,卻見最高的權力在自己面前。
陳川還是暈著的狀態,也沒法行禮。
最高的權力拍了拍陳川,好象給了他一樣可以替代那樣最重要的東西的物質,陳川感覺自己又是自己了。
陳川還是有點暈,感覺一切都象是拍電影。
最高的權力走了,滿室的光芒也黯淡了下來。
忽然,身體里響起了空厭的聲音:“我是空厭。我雖然死了,但是還是有靈魂的。我要說幾句。太初的人從來不親自管理東方,雖然我們是東方的。親自管理就象是太初說的那樣,老百姓一叫到我們,我們就得應。很累的。太初雖然被太初的兒子帶走了,但我想他們有的爭執。太初的兒子雖然去了西方,學了一些西方的管理,但那真的不是太初這邊的。我們是世外之神。如果允許我重來的話,我想我還會選擇殺了太初的兒子,他真的是凡人的孩子,不是我重出身。當然,太初也沒有別的兒子,這倒是他的優勢。是啊,我是聽到了太初的‘哼’聲,似乎不同意我這樣做。這真是沒辦法,太初,您是何意?”
太初在陳川的身體里解釋道:“空厭,我之所以不能管理東方,是因為天實在是權力太大,所以我們才是世外之神。如今我們可以管理東方了,我想,雖然累一些,但不如就管吧。這是我的想法。當然我也得說些現代的話,這樣,他們能理解我們。”
“原來是這樣。那我怎么辦?”空厭的聲音響起。
“向我的兒子告饒吧,沒有別的辦法。我原本是要你向張焉要些糧草,你嫌她是凡人,不肯。她是感應的這個女人,已是身份不同,你盡可以去掉身份之嫌。”
陳川感覺一股能量從自己的眼睛里轉了出去,是空厭的靈魂走了。
陳川爬了起來,有點高興自己不用總說太初的話了。
杜勒過來,把陳川攙扶到莊園大樓。
德國太子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黛爾還是一臉后悔地跟著陳川,這么半天了,她還沒從泄了密的沮喪中恢復過來。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過來了。
遠遠的,天空中又出現了太初的兒子和懺靈以及由傷。
懺靈高興地過去迎空厭的靈魂。
空厭的靈魂不高興地向太初的兒子跪了。他可是從來沒跪過太初的兒子。這可是第一遭。
太初的兒子用一些能量把空厭的靈魂恢復成了實體。空厭又是那個高遠漠然的空厭了,但氣勢上減了一些,而且也只能聽從于太初的兒子了,因為恢復他的能量是太初的兒子改造過的。
太初的兒子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空厭懨懨地站在了懺靈的身后。
由傷自覺地站后了一些。
陳川看著大家在看著天空,覺得有些累了,不想再看了,拉著杜勒回了莊園內。
但杜勒很好奇,進了客廳,也站在窗前望著外面。
太初的兒子從天上飛了下來,迅急地落在了莊園的草地上,云霧繚繞著跟著。后面緊緊地跟著懺靈、空厭和由傷。
他們還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