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聽說了上午發生的事,問陳川:“你覺得是誰在你的腦子里罵你傻逼?”
嗯,這正是陳川想知道的。
“難道是魔鬼?”陳川問。
兩個人為了防止別人聽見,開始在莊園的草坪上踱步。
張磊魁梧的身軀在草坪上留下了一個長長的陰影。
“可能不見得,就在最高的權力、太初的兒子和上帝相會之后沒多久,就在你的腦子里罵了你傻逼,這恐怕是最高的權力的敵人。”張磊說。
“誰是他的敵人呢?”陳川問。
“嗯,恐怕是CHAOS(混沌)的人。”
“那真是很大。最高的權力見了太初的人都禮讓三分,更不要說CHAOS(混沌)說它是道,那豈不是也得退讓了?”陳川心里有點擔憂。是啊,罵的又不是別人,是陳川啊。
“什么?CHAOS(混沌)是道?那是胡說。他是騙我們的。”張磊說。
“真的嗎?”
“我認為是這樣,雖然我也不知道道是什么樣的,但是,如果說道就是CHAOS(混沌),我還是不信的。”
“那道是什么樣的。”
“老子《道德經》里說了。”
“可說得也太籠統了,我看CHAOS(混沌)倒挺符合道的描述。”
“不,不,不。”張磊連著搖頭,說:“我不認為CHAOS(混沌)是道。”
這時,陳川的腦海中出現了最高的權力跪下的模樣。他在跪誰?而且還是乞求對方能和自己一見?
“啊,他在跪道。”張磊緊張地說。
“好象道還不愿意見呢。”
“道是沒有形狀的,可能也沒有隊伍。”張磊想了想說。
陳川的腦海中最高的權力還在哭泣地跪地乞求。
還有惡毒的神從天空中踢出了一腳,把最高的權力踢倒在了地上。
最高的權力繼續哭泣著乞求。
陳川都覺得看不下去了。
忽然系統說了一句:“啊,道加持了最高的權力。”
張磊高興地握了一下拳,說:“道是最高的。道是從來不說話的,它只行動。外國的THY也是道,按理說安拉也是道。道既是德國文化中的THY,又是中東宗教中的安拉。相信我,肯定是這樣的。你看看這么多神一直都在張焉的系統中發言,也有兩個神冒領道的名義行事,但道從來沒有說過話。”
陳川感嘆了一句:“還說安拉死了呢。”
“那是很混淆視聽。不過,中東認為安拉是沒有形狀的,是萬事萬物。應該是道。我是那么認為的。我們都在道的手里。這就是感應。這就是感應!你懂嗎?陳川。八年前我開始了這個感應的時候,我的心里也嘀咕,我做得對嗎?會造成很大的后果嗎?不過,今天,我相信我做對了。是的,我做對了。道和世人溝通,只能通過感應。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因為做了這個感應,被抓進監獄了,才放出來,怎么,你嚇著了。是的,我在監獄里呆了至少三年,剩下的時間也是一會兒進去,一會兒出來的。我沒有做錯。我是對的。”
張磊興奮地呼嚕著腦袋,在莊園的草地上轉圈。
“是的,是的,我進了監獄,為了這個感應。但我做對了!!!!”張磊歡呼地跑了一小圈。
陳川也跟著,心里有點高興。
張磊還要因為做了這個感應進監獄,那真是太殘酷了。
我們都在道/THY/安拉的手里,這是真的。
當然,它不說話,只運行。
能夠認識到這一點,真是太好了!!!!
陳川心里放心了一大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