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站了起來。
空厭也站了起來,但還是不肯行禮。
“好吧,我只好過來了。”太初的兒子狂生的神情又出現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空厭。”
空厭躬身表示洗耳恭聽。
“我出生時我看見了戰神繞有興趣地看著我。那時候你們都在哪兒呢?”
空厭答:“我們就在您母親的公寓里。上天的人木春子都是看不見的,更何況于我們。我們很大一批人都在那里,而至于戰神,他是您母親的轉世神,自然先于別人知道您的出生。”
太初的兒子接著問:“我小時候有一次海神要把我扔進湖里,你們在哪里呢?”
空厭回答:“那一次我們有些人和您的母親在一起,也有些人和您在一起。您沒注意到海神蠻可以一下子就把您扔下去,但是卻遲疑了。那是我們在運行。”
太初的兒子臉上的顏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又問了一個問題:“我在宙斯那里的時候,是誰殺了宙斯?”
空厭回答道:“這個到現在都是個秘密,真的,一說出來,西方就會打過來了,不如不說。”
太初的兒子看了看空厭的靈魂,問道:“我母親和如來佛感應,也就是虛的性的時候,你們是怎么做的?”
空厭大概覺得這個問題是最難回答的,看了看陳川,說:“我不好說,這是當初太初的意思,要幫如來一把。”
太初的兒子一直在彩色云彩的繚繞下和曼妙光影的籠罩下,他想了想,走了。彩色的云彩和曼妙的光影跟著消失了
就這么走了?
也不把空厭帶走?
陳川郁悶地想。
陳川回頭看了一眼空厭,他還躬身站在那里。
陳川是坐下了。
他不是神,不知道神走完了沒有。
“空厭,你還要跟著我嗎?”
空厭卻還在那里躬身站著,沒有回答。等陳川再看空厭時,卻發現空厭已流淚。
黛爾也過來了,過來看著空厭。
大家靜靜地看著空厭流淚。
空厭卻崩了,整個人坐在沙發上淚流不止。
這樣曾經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在流淚,搞得陳川有點不知所措。
旁邊是興高采烈的舞會,這邊卻是流淚的空厭。
只見一道白光折射了過來,照亮了空厭。空厭在這道白光中升了上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陳川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真是懸乎。
黛爾過來,陳川和她進到舞池,盡情舞蹈,這真是脫了險境。
華服美人,而且還是在白宮。
晚上回了德國太子租的莊園,陳川及時和父母聯系上了,給母親打過去了五百萬,別再自己賺了那么多錢卻一點都沒讓家人享受到,自己就報銷了。這一切做完,陳川才安靜下來。
月色如水,照著莊園的綠地,噴泉在夜色中汩汩地噴涌,陳川的心安靜了下來。跟父母通過話后,整個感覺好多了。否則,牽腸掛肚的。
遠處有雇傭軍站崗,時不時地聽到他們巡邏的列隊走來走去的聲音。
靜謐的夜,風輕輕地吹著,樹影輕輕地搖著,陳川卻睡不著,看著外面的夜色。快凌晨了,一點點的天光在慢慢地撕開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