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不知道面對這樣深重的災難一樣的人生說什么。
自己的失業似乎不算什么災難了。
“張焉似乎沒那么慘。”陳川沒話找話地說了一句。
“哼,她被軟禁了。”張磊說。
“可她從來沒這么說。”陳川只好故作輕松一些。
“是,她從來不說太慘的事兒。”張磊抹去了最后一滴淚。
陳川故意找話說了一句:“我會小周天了,你走了以后,是我自己做的。道就來了。”
“唉,那是因為你是太初的轉世,一定是有太初在。”張磊和陳川步行著走向了保鏢和停在路邊的車。
回到了飯店,陳川和張磊好好地各回房間睡了一覺。
那是怎樣焦灼的夜。
陳川睡著后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充滿垃圾味兒的小區,房間里有好幾窩耗子。
醒來,發現自己在星級飯店,而且沒有耗子,陳川才嘆了一口氣,去找張磊去了。
張磊已經起來。
他還是穿著一身我**隊的迷彩服。
“怎么辦?去找美聯儲嗎?”陳川問。
因為昨天聽到了他們的哭泣,陳川真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幫自己救張焉的氣功參謀救出來。
“你想出辦法來了嗎?”張磊問陳川。
“沒有。”陳川實話實說。
“沒有辦法就去美聯儲還不得把我們轟出來。”張磊一邊穿著襪子,一邊回答陳川。
他的襪子也是軍隊的。
“你現在是什么官職?”陳川問。
“哎,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張磊不高興地說,看來還是個尷尬話題。
“要不你教我大周天。我聽說我們做金融操作時就是做的大周天。”陳川說。
“嗯,你浪費了我太多的內力。”張磊看來對教陳川不是那么感興趣了。
張磊穿戴整齊了,陳川卻不知道他還要做什么。如果沒想出辦法給反對張焉的人要回他們的錢,那恐怕那個氣功參謀也就難救出來了。
“我們去接楊銳。”張磊說完,走了出去。
陳川只好跟著,問:“就是總情報部的楊銳嗎?”
“對。”
“他現在是這個系統的總指揮嗎?”
“如果他是還出得來嗎?”
“那是出不來了。”
法國保鏢等在外面,張磊和陳川坐著他的車去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