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和張磊在外面的夜風里呆著吸煙。
華盛頓的秋天還是很美的。
“怎么樣,你和道談得怎么樣?”張磊問。
“戰戰兢兢。”陳川說。
和別的神明陳川全都敢不管死活地說出來,但是和道,陳川真是唯恐說錯了一句話,行錯了一步路。
總情報部的人三三兩兩地走了,楊銳在送他們。看到了正在飯店門口吸煙的陳川和張磊,楊銳過來了。
真不愧是練家子,他一點兒沒有醉的意思。
“怎么樣,明天去美聯儲?”楊銳說。
“有把握嗎?”陳川問了一句,彈了彈煙灰。
“好吧,我們回去聯系林肯吧。也許他能幫我們跟美聯儲求求情。”楊銳說。
他不吸煙,等著陳川和張磊在外面吸完,三人進了飯店。
一進了陳川的客房,張磊和楊銳就開始打坐了。
陳川也不甘示弱,干脆打坐復習一下小周天,要不也容易忘了。
沒想到,一做了小周天,陳川就來到了張焉的背景中,同時發現了張磊和楊銳。不過,大家都是意識。
張磊對陳川的意識的來到頗有點吃驚,“你還真精進了不少,看來我給你的內力太多了。”張磊的意識感嘆道。
陳川感嘆道:“真沒想到,你們可以達到張焉的意識中,就用氣功的辦法,這真是個新世界。”
張磊領著陳川的意識進入了張焉的背景中。
原來氣功參謀都在這兒。
當然還有不少特戰。
包括在監獄的那個氣功參謀都在。在監獄里如果他要打坐,看來監管人員也不管。
“張焉知道我們進入她的意識之中嗎?”陳川有點惶惑地問。
“她不知道。”一個氣功參謀回答。
“這可真是感應。”
“不,這就不是感應了。是氣功。”一個特戰回答。
“我能支使她做一些事情嗎?”陳川問。
“當然可以。”這個特戰回答。
“怪不得,你們就認為她就是個物體。一個人如果給弄成這樣,也就是物體了。”陳川感嘆道。
“其實也有其他的女人可以做感應,只是連得都不如她準。”楊銳的意識這時回答陳川。
“你們經常這樣上她的意識?”陳川誠惶誠恐地問。
“對。我們有24小時值班的氣功參謀在她的意識背景里。”氣功參謀回答。
“24小時?做夢時也值班?”陳川繼續驚訝地問。
“對,我們可以給她發夢。”氣功參謀回答。
“就是控制她的夢境?”陳川繼續驚訝地問。
“不是,而是完全由我們制造的夢境,借以觀察她的潛意識。”氣功參謀又回答。
陳川的意識又忽地一下被張磊帶上了九重天。
仙境,真實的仙境一下子出現在陳川的面前。
“你還真是可堪造就之才。”張磊感嘆了一句。
“唉,我只是會做小周天而已。你又不教我大周天。”陳川謙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