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在京城盤桓了幾日,回去看了看父母。
太清天尊也不追他了,那他也就放心地和父母呆在一起了。
處理了一下財產問題之后,陳川回了美國。為了分散風險,他把一半的錢存進了國內的銀行。總不能全部都放在美國。況且就算一時半會兒中美打不起來,萬一神明所言為真,到時再做準備就慌了。
氣功參謀應該出來了,這些天忙的一件大事算是告一段落。
秋天的長島,是金黃的色調,樹上掛著的葉子不是黃色的就是紅色的。
陳川談不上心情輕松,但也還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德國太子派來接機的車駛進了莊園。莊園的草地還是綠的,只是樹木已是金黃。
好久沒見的黛爾趕著過來迎接陳川。看著她這個殷勤勁兒,真不用。
杜勒別別扭扭地也過來了。
雖然是對家了,可也還得在一起。
德國太子沒出現,他干什么去了?總不會又去打馬球去了。
陳川下了車,沖杜勒冷冷地笑了笑,他把臉別過去了一邊。穿著馬褲的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走了過來,他可是從來不運動的,怎么穿了條馬褲?
“你好,陳川。你回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把那個氣功參謀救出來了嗎?”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寒喧著。
“啊,辦得很順利。”陳川簡短地回答著。
他不知道陳川已經有了他心通,就算他是皇族被護持了,陳川也還是知道了他對自己的輕視。
放心吧,陳川來,就是盯著你來的。
感覺系統里的值班參謀在繞有興趣地看著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大概找出來張焉的男人對系統來說至關重要,以至于可以想象得出最優秀的人才都鋪到了這件事上。陳川已經開啟靈智,卻覺得這些系統里的參謀的智商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黛爾的笑臉出現了。
這個中國女間諜,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敵人一起工作慣了。
陳川由著法國保鏢提著他的行李回了房間。一路上一群人跟著。
“陳川,你是不是有點不同了?”黛爾沒心沒肺地問。
“沒有。”
杜勒似乎心里有點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沒有挑明。
“杜勒說你練氣功了。”黛爾又沒心沒肺地說。
“嗯。”陳川忙著打開行李,把衣服都放進衣櫥。
“他還說你可能練到了某種境界。”黛爾說完嘿嘿笑了笑。
陳川搖搖頭。
這些天他經歷了太多,多得懶得跟黛爾一一講明白。他陳川真的已經不是修煉前的小子,而是具有他心通的奇人了。連張磊和楊銳都沒有。
黛爾又湊到陳川面前仔細端詳陳川。
陳川略一運氣,將她的主意改了,送她去了門口。
杜勒回頭望了陳川一眼,跟著黛爾走了。
德國太子終于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