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川的身體里一個老人的聲音說：“我是方位，我控制。”
陳川訝異地注意到還有方位。
方位還那么重要。
方位還是個神！
陳川的身體的老人的聲音說：“不，我不是神，我只是方位。只是方位，萬物皆有靈性。”
這個世界玄妙啊。
看來自己的任務還很難辦。
陳川自己怎么也逃不過去是個東方人。在西方的方位上，真是不占便宜啊。
陳川的身體里的方位說：“你們世人不知道死活，總以為自己是萬物的靈長，肆意廝殺，但這個世界是有因果的，是有統治的，是有規矩的。我不知道你陳川是不是意識到靈性。你已經修行到了他心通，總該明白。即使物體、靈魂全都是有能量的，通常我們叫靈性。以前張焉很驚愕，以為十二黃道只是個位置，她輸給了一個位置。那真是愚見。十二黃道就是能量，她輸給了能量并不為過。我是方位，管的就是包括十二黃道在內的所有的位置。你怕了嗎？”
“哼哼，怕得很呢。”陳川用喉頭說。
FBI的總管抬頭看了他一眼。
看來他沒有在線上。
陳川心中有疑惑，問方位：“那我……”
“別問我，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那也是愚蠢。楊銳讓你弄到這個消息你就弄，那是死了多少人他們都拿不到的消息。”方位說：“我可以保證讓你安然無恙，但別過分。”
方位有那么大的力量！
這時，海神的聲音在陳川的身體內部響起，深沉得很，似乎是忌憚方位。
“哎，”方位又說：“我不愿意打仗，生靈涂炭，但已經這樣了，我也只好參戰。”
萬物皆有靈性。
陳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伯爵表，它最好有點靈性，這么貴的一塊表。
德國太子聽得見，甚至看得出校長也聽得見，他們都認真地聽著，只有FBI總管根本就不知道大家在干什么。
最后FBI的總管還是問了開頭的那句話：“線頭是誰？”
“我真不知道，FBI的總管。我還不是東方不讓我說，而是我不知道。”陳川說得有點啰嗦。
“嗯，我們各有秘密。”FBI的總管深深地看了陳川一眼，似乎是想憑這一眼看出陳川是否在說假話。
校長卻輕松了，說：“我選擇的是對的。我們在東方的土地上，美洲還是東方。方位上來講是東方。如果方位運作，那么他會把我們算到東方一起運作。”
“可我們還是西方人啊。”FBI的總管說。
“是的，西方的神管著我們。可是方位不是神。”校長似乎悟出了一個大道理，決定生死的大道理。“你們會知道我是對的。”
“是，校長。”看來FBI的總管也是密歇根的學生。
德國太子繞有興味地看了看陳川，說了句：“奇怪，他們為什么都在你的身體里發言呢？”
“我是太初的轉世。”陳川用指節在桌面上敲了這么個意思，整個系統都聽得見。
系統這時插了一句：“陳川，下午你還要見一下美國前財政部長。”
“天哪，我們幾乎是冤家。”
“他們會來。”系統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