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趁機去了洗手間洗澡。
不管他們說什么,做什么,這時候陳川只想洗澡。
等陳川出來時,空厭和卿即已經坐下了。兩個人坐在狹小的艙室里,擠得陳川都沒地方呆了。
陳川從空厭的屁股底下拿出了自己的衣服,穿好。
三人也不說話,顯然陳川不愿意理他們倆,他們倆也不愿意理陳川。
陳川穿好了衣服去找張磊去了。好久沒見到莊之林了,不知道張磊是否能呼喚到他。
陳川向船艙外了望了一眼。船在返航,想想一千艘船在不同的水域同時返航,那也挺壯觀的。
來到張磊的艙室,看到張磊正在和莊之林說話,陳川忍不住打了個招呼。
“莊之林,你怎么來了。”陳川熱情地問。
“整個連線系統都知道你們在做偷能量來關閉天門,我怎么能不過來瞧瞧熱鬧。”莊之林臉色很好,一臉貴公子的悠閑之氣。
“空厭和卿即在我的艙室里,我就跑出來透口氣。”陳川說。
“空厭,他還在啊?”莊之林有點意外地說。
“他是靈魂了,但還是有能量的,一會兒出現,一會兒出現的,總跟著我。卿即是太初的靈魂叫來教我修煉的。太初的靈魂結了元嬰了,居然也是沒有形狀,你說他會重回太初的位置嗎?”
莊之林搖搖頭,說:“不太可能。太初有多大。”
這時,陳川的身體里傳出來尚武的聲音:“我是尚武,實在不行我把他殺了。”
但上天的主薄的聲音又傳出來,說:“說是道在里面。”
“哦,那算了。”尚武說。
“說是兩天之內就斷線了。”陳川跟莊之林說。
“但愿這次能斷成。”莊之林說。
“說是安拉的團隊斷呢。”
莊之林聽了后,想了想,說:“那斷成的面兒就很大。”
張磊說:“以前不是沒宣布斷過,宣布過了,但沒斷成。”
立刻陳川的身體里就有不滿的聲音發出來了:“我們是上天的團隊,試了一次,可以斷成,但說是不是時候,還得繼續,所以才繼續連線的。但這次是道親自主持,看來是要斷成了。”
張磊似乎非常熟悉上天的團隊,立即跟他們用喉頭打了招呼:“你們還好嗎?我是張磊。”
“哦,張磊。”上天的團隊聽到他聽起來也很高興。“我們還可以,就是上天沒了以后,聽上天的太子的了。”
“我還是老樣子。”張磊說:“不過暫時呆在美國,等到國內上面的事情搞清楚了以后再回去。”
“你還怕他們抓你?”上天的團隊問。
張磊“嘿嘿”笑了兩聲。
莊之林在一旁和陳川一塊兒聽著。
上天的團隊說:“也就是德國太子有道給撐腰,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得到我們這里的能量的。上天儲備這點能量也實屬不易。上天的太子特意問過道,結果道給我們留了一些,也就由著德國太子這樣做把能量帶走了。”
“哎,我是上天的主簿。我是不同意就這樣把能量帶走了的,但是上天的太子說他已與道談好,不日就會斷線。斷線自然是我們盼著的,否則一直就是打我們上天的宮殿。也就看在斷線的份兒上,我們才由著德國太子把能量帶走。這些能量真的是上天和我辛辛苦苦十年的積攢。在神界,錢是不值錢的,只有能量值錢。所以,你們也要明白我們上天的宮殿的貢獻。”
陳川聽主簿說了這些,笑了笑,他也不太明白上天的宮殿在這里的重要,但似乎哪里都離不開他們。
“是上天開始連線的。”尚武說。
“知道,知道。”上天的團隊的領隊不耐煩地說。
“哎,我是上天的主簿,我能說什么,我只能說神和人之間的溝通只能靠感應。你們難道還不明白,這世間是有神的。神是統治世人的。”上天的主簿說。
陳川對最后一句話有點不那么感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