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悶啊,陳川聽著身體里的總情報部的參謀的嘆氣聲。
他們在哪兒?
陳川想起了剛才的叵測的那一聲,自己也不敢問他們,唯愿神能快點到達,把他們營救出來。
感覺反對感應的那一派的一個領導的臉在陳川的臉上晃了一下。陳川立即認出了他。煩惱啊,這可是個大領導。
這時,陳川在腦海中看到了穿著舊式軍裝的英俊的神天天把楊銳背出來的樣子。楊銳已經遍體鱗傷。
太初的兒子的隊伍把總情報部的人盡可能多地從監獄里位移了出來。
楊銳對陳川說:“問張焉,能不能把斷線推遲,現在斷線太危險,很多人會遭難。”
陳川只好回答:“我還不是領軍人才,更不是天才,不能和張焉直接對話。”
“沒什么,我聽到了,我想這還是要看道的意思。”張焉直接回答了楊銳。
楊銳沒再說什么。
道說:“這要看今晚的營救情況。”
陳川也只好聽著。
天天的八萬精兵正在行動,陳川看到了他們作為神,神出鬼沒地把特勤處的人換了。
難道系統能回到總情報部的手里?
畢竟陳川是總情報部訓出來的,還是跟總情報部有感情。
“特勤處退出。”系統忽然出現了這么一句話。
“八萬值班。”天天的八萬精兵回答道。
“我是楊銳。”楊銳這時支撐起來,回答了那八萬精兵。
“太好了。”總情報部的參謀們啞著嗓子回答道。
那八萬精兵可是神,想到系統被他們占了,也好。
陳川咽了口唾沫,這才爬回床上,蓋上干燥的被子,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太陽已經曬屁股的時候,陳川醒了。這一醒,嚇了一跳。特勤處的人拿著無聲手槍指著他呢。
陳川被嚇得都快迷糊過去了,這是平生第一次被超長消音管的手槍指著。
之所以知道是特勤處的人是因為他們的軍裝上真的貼著“特勤”兩個字。
陳川急忙爬到床的另一端,但帶著消音管的手槍又轉了過來指著他。
這時陳川聽到自己的身體周圍有白馬的嘶鳴,一匹白馬沖了出來,把這幾個特勤帶走了。
陳川立即癱軟了。
跟陳川一起來到澳大利亞中**事基地的兩個直升機飛行員趕了過來,大聲地問陳川:“怎么了?怎么了?”
“特勤處的。”陳川的聲音都變了調。大老遠的,還派到了澳大利亞。
兩個直升機飛行員對視了一眼,沒心沒肺地說了一句:“那可惹不起。”
“特勤處惹不起嗎?”陳川憤怒地問了一句。
“陳川,真惹不起,他們直接隸屬于領導大院兒。”一個直升機飛行員說。
“鄰導大院兒,我又聽到了這個古怪的名字,那是干什么的?”陳川一邊穿上已經干了的衣服,一邊問。
“那是管中國所有人的地方。”另一個直升機飛行員說:“最高的權力機構。”
“煩人。”陳川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