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帶著辭棉回到了戰神府上,辭棉滿心歡喜,尋思著終于能見到玉泉碧落了,卻被銘河二話不說封在了屋子里。
辭棉一頭霧水,后來越想越覺得奇怪,干脆躺在被窩里睡覺,看看睡醒了銘河能不能把她放出來。
玉泉和碧落這頭,今天掃著地突然聽說上仙和辭棉一起回來了,正打算找個機會教訓教訓這個小兔崽子,一出了府就不知道聯系人了,朋友也忘了。
結果今天銘河上仙一落地,就把辭棉鎖進了偏房里,還在門口施了法陣,她也出不來,別人也進不去。
玉泉和碧落現在上面倒是不生氣了,緊著想到底發生了什么,想來想去還是去問問的好。
......
“辭棉,你在里面嗎?辭棉?”玉泉和碧落端著個托盤,背靠著房門假模假樣的小聲叫著。
碧落瞧著四周沒人,拍拍玉泉肩膀,兩個仙立刻轉過身來趴在門縫朝里看。
“辭棉,辭棉,我們來看你了,是玉泉和碧落,你的好朋友來看你了。”
辭棉小兔子那一頭睡得暈暈乎乎的,聽著門口有動靜以為是銘河派人來放她出來,迷迷瞪瞪的走到門口想開門,突然想到自己也打不開。
“小兔子你是犯了什么錯啊,怎么被關起來了呢?”
“對啊,你是怎么將戰神大人惹怒了,他從未對其他人這樣過。”
她這時剛清醒過來,聽著聲音精神了一點。
“玉泉?碧落?是你們嗎?”
“是我們是我們,怎么出去一趟腦子更不靈光了。”
“你且快說說是怎么被關進來的,我們好想辦法替你求情,好快點放你出來。”
辭棉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好像也沒干點啥啊。
“去了豬兄府上之后,我們去異境仙君那去遇到了銘河大蛇,闖了異境出來,豬兄回去辦事了,我和銘河大蛇一起去了一個地方,我被什么......氣什么魂的東西咬了一口,之后我們去月嘯仙那求草藥,她不肯給,大蛇神仙給我治好了傷口,回來就被扔在這了。”
“煞氣魂?”
“好像是這么個東西。”
玉泉和碧落拿著盤子面面相覷。
“煞氣魂我們倒是都見過,但還真沒被咬過,也從未有仙告訴我被咬了會是個什么后果。”
玉泉摩挲著那個托盤,上面穩穩的放著一碟點心和一壺茶水。
“要不先給兔子吃點東西吧,吃了腦子或許能靈光些。”
碧落點點頭,把玉泉托盤上的點心取了下來,但是這個門被封死了打不開,只有個手指大的小縫。
干脆碧落把點心捏碎了,一點一點順著門縫喂給辭棉。
碧落看著她這副可憐樣,有些心疼。
“辭棉,有人告訴你被煞氣魂咬傷之后會有什么后果嗎?”
小兔子此時正吃著點心呢,砸吧砸吧嘴想了想。
“那個月嘯上仙說會——腸穿肚爛,一命嗚呼。”
“啊?這么嚴重的嗎?”
“該不會上仙是怕你死的太難看嚇到人,才把你關在這的吧?”
碧落聽見玉泉這么說,手肘懟了她一下。
玉泉也意識到自己說這話不合適,對著地呸呸呸了幾聲。
“兔子,我是瞎說的,你不要在意啊。”
“沒事,或許真的是這樣吧。”
辭棉用手背擦了嘴,一屁股坐在了門口。
“不說這個了,我走后府上發生什么事情沒有?”
“哦對了,你走了之后來了一個叫詩絨的小仙和我們一起掃地。”
碧落突然也來了說話的勁頭。
“這詩絨可真是個奇女子,整天也不說幾句話,只是邊掃地邊舉著禁書看。”
辭棉聽的云里霧里的。
“什么禁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