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你沒有那么討厭,我也可以,勉為其難......一起喜歡你唄,那還能怎么辦。”
小橘一臉別扭樣。
辭棉聽著這個話想著,對啊我有什么身份去阻止大蛇喜歡其他人呢,我也喜歡很多人啊,我喜歡玉泉碧落,喜歡銘河青裁赤菁,我喜歡的人要比他還多呢。
“你怎么又發上呆了,小傻子?”小橘看著不太精神的辭棉,發覺她的眼睛一點一點的閉上了。
“喂,小傻子,你別嚇我啊,你不會是服了毒來陷害我吧!”
“你快睜開眼睛,我可沒有給你下毒啊,這核桃酥我也吃了。’
“辭棉,辭棉......”
小兔子覺得耳畔的聲音漸漸的不清晰了起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倒下了。
......
“姑娘,你醒了?”
一個漂亮的姑娘晃晃地上躺著的辭棉,看見她醒了露出一個笑容。
“你好漂亮啊——”辭棉躺在地上,一睜眼看見那姑娘就迷迷糊糊的說道。
那姑娘笑著沒說話,只把辭棉扶了起來,撣了撣她身上的灰。
辭棉這時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發現自己穿的又破又臟,像個花乞丐一樣。
而眼前的姑娘穿著大紅色的嫁衣,紅唇美目,明艷的像是夏季最盛的那朵紅牡丹。
“我叫詩絨,你叫什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再多睡一會,可就什么都趕不上了。”
“詩絨......”辭棉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腦袋里空空的,覺得答案好像近在眼前,卻觸碰不到。
“詩絨,你去哪了?”
大門口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身穿紅色喜服,說道。
辭棉抬頭看他的臉,是銘河。
“大蛇神仙。”
男人沒有理會,反倒是含情脈脈的看向詩絨。
“聽他們說你不見了,倒是讓我白擔心了。”
“你出來做什么,拜堂之前是不能見面的,壞了規矩。”
“你就是我的,什么時候見你也都是我的,壞了規矩你也跑不了。”
辭棉覺得這不是銘河,他怎么可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但他又實實在在的是銘河。
她覺得心很痛,那是和生病不一樣的感覺,揪著疼很酸。
這是怎么了?
她恍惚間樂隊吹吹打打,到處都是大紅色,銘河和蓋著蓋頭的詩絨一起,踏過門檻。
銘河看著身旁的身影,笑得從所未有的明媚,那是帶著欣喜還有愛意的笑容。
“大蛇神仙,你不記得我了嗎?”
“記得,那又如何。”
“我不知道,最起碼你不該,你不該。”
辭棉不知道說些什么,只是攔在他們身前,阻止他們行禮。
“你不該理都不理我,你不該理都不理我。”
“這丫頭有病吧,人家的大喜日子在這堵著。”
“是啊,有病吧。”
新娘掀開蓋頭表情很厭煩,她拿著劍指著辭棉。
“快滾開,你這人怎么恩將仇報。”
銘河摸著新娘舉劍的手,將劍取下。
辭棉瞬間淚涌。
“我就知道,銘河大蛇,你記得我你舍不得我。”
銘河面無表情的將劍隨手一刺,將它扎進了辭棉的胸膛。
她倒在地上血流不止,銘河帶著詩絨一起向前走去,在熱鬧的喝彩中拜堂行禮。
那片白色雪境中,紅色的果實又短暫的裂開了,一滴紅色的汁液流進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