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行嗎?”小橘小心翼翼得問辭棉。
辭棉不懷好意的小聲笑道。
“這可是他自己選的,不用怕,絕對怪不到我們頭上。”
鈺香打量著怪笑的兩個女仙,表情頗為不耐煩。
“你們討論完了沒有?要不是我娘要本少爺在這陪你們玩,我才懶得搭理你們。”
“呦,這么拽的。”
“那我們就不打擾小少爺的清凈了。”
小橘和辭棉一唱一和,轉身就要走。
鈺香立馬沒了底氣慫了下來。
“別別別,求兩位漂亮的仙女姐姐陪我玩吧。”
辭棉被這個張牙舞爪的小鷹這番話逗笑了,誰能想到自己的死對頭有這樣的一天。
小橘回過頭來,到底鈺香是主子,心里沒辭棉那么有底氣。
辭棉一拉她,小聲嘀咕了幾句。
小橘聽著猶豫的點了點頭。
深仇大恨今日終于得報。
......
月嘯正在準備今天的晚飯,兒子來了,讓他和兩個姑娘家一起吃花瓣糕點,他能把整個院子吃完,也是這一家子都是食肉動物,所以做了點葷菜。
她想來想去怕辭棉不吃肉,最后還是決定到院子里采些花,這剛一出門就聽見外面姑娘們咯咯的樂。
辭棉和小橘正在劃拳,誰贏了就在鈺香的臉上用毛筆畫一個圖案。
鈺香白凈的小臉現在已經被畫成一個小墨團了。
月嘯看著眼前的一幕,莫名其妙覺得有些溫馨,還真有當媽那個感覺了。
她一清嗓子,三個腦瓜子順著聲音看過來,鈺香一臉委屈樣。
月嘯有些被逗到了,連忙正色說。
“快要開飯了,別玩了,都洗手......洗臉去。”
兩個姑娘抬著手走向院中的小水泵,手上都是墨汁,鈺香哭喪著臉跟在后面。
辭棉和小橘洗完手了,正在理花田里的花,看著不遠處月嘯捧著鈺香的臉,用帕子一點點的擦著,兩個人嘻嘻鬧鬧,一片溫情樣子。
辭棉覺得有一點難過,說不上來為什么。
“小橘,你覺得難過嗎?”
“啊?為什么要難過啊?”
辭棉搖搖頭,手中失了分寸小剪子一下子扎進手里見了血。
“笨死了。”小橘嘴上嫌棄著,還是來看辭棉的傷口,辭棉搖搖頭施法,傷口快速愈合了。
“仙很少受外傷,你怎么回事?”
“很少那邊也有受外傷的時候嘛。”
小橘搖搖頭,跑到一旁干別的事去了。
“真是說不過你。”
“你為什么難過,是想你娘了嗎?”
辭棉看著遠處的鈺香和月嘯,回答道。
“我只有干娘,我好像不記得自己有親生的爹娘。”
“我記事的時候就是自己在那片森林里,也沒什么別的認識的兔子。”
“啊?”小橘一臉驚訝樣子。
“我倒是記得我有父母,不過在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中,父母不幸故去了,所以我才被主子收養直到現在。”
“說不定你的父母也是在那場大戰中身故了呢?”
小橘話說完了覺得不對,哪有說別人下落不明的爹娘死了的,連忙捂住了嘴。
辭棉看起來倒是不太在意。
“那場大戰到底是什么?”
“千年前,魔界攻上了天界,生靈涂炭,簡直像噩夢一樣......”
“天帝剛處死了有罪在身的天府戰神,迫于無奈,只好派出戰神的徒弟,也就是現在的銘河戰神應戰,那一場戰爭極其慘烈,打的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