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菁閉著眼感知著那魔的氣息,一個雙刃彎刀突然迎面襲來,他用自己的法器擊飛問道。
“哈哈,你當我傻啊,我怎么可能打得過你們。”
那魔笑得開心,似乎樂在其中,有些自嘲的說了這么句。
能在三仙之間周旋還未被擊中,雖是偷襲沒有正面對打,但屬實也不是尋常角色了。
“還算有些自知自明。”青裁身上還帶著傷,不過應對還算有余。
“我說這位兄弟,你那血你也不止一下,就捂著傷口出來看熱鬧。”
“可惜咯可惜咯,今天也沒帶著點辣椒粉咸鹽什么的,好給閣下處理處理——”
“算了不和你們多說了,小丫頭我要帶走了。”
聲音說著,一個黑影翻進四人中拉住了辭棉的胳膊。
銘河怎么可能讓他把辭棉帶走,轉身一劍沖著黑影的脖子砍過去,那黑影拉著辭棉一躲,起風吹起了斗笠上的紗和銘河貼面而過。
銘河舉著劍本來要追著刺上去,結果在看見他的臉的時候動作頓了一下,此時赤菁和青裁想要去救回辭棉已然來不及了。
“謝了。”那黑衣人輕聲說了一句,召出法陣卷著辭棉準備離開。
“不許跑!”青裁說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另一邊赤菁皺眉拉住了黑衣人的袖子。
黑衣人被這一出聲東擊西打的措手不及,赤菁已然要將他拉出法陣了,他只好召出雙刃雙刀割掉了自己的袖子。
青裁正打算用自己的法器鎖鏈捆住黑衣人的脖子,結果法陣時間到了,他在原地帶著辭棉消失了。
“戰神還真是靠得住。”
赤菁準備在最后關頭躍入法陣,卻被青裁拉了出來。
赤菁臉上連笑容都不愿意擺出來了,僵著臉看著銘河。
青裁拉住赤菁的袖子,用扇子扇開了周圍的粉塵,終于能夠看清周遭的樣子了。
“那法陣是通往魔域的,你一個仙族貿然前去太過冒險——”
他一把把青裁甩開,完全沒了平日里的溫潤樣子,怒聲道。
“冒險,你讓辭棉怎么辦,你讓兔爺怎么辦,讓她活活去送死嗎?”
“那魔域魔氣充盈,她這樣的小仙一進魔域就會渾身侵蝕潰爛。”
他瞪著銘河,眼睛都已經紅了,身體有些戰栗。
“戰神,剛才分明能救,你在干什么?”
銘河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什么。
“又是試探?拿別人的命去試探,你好大的威風,你究竟把辭棉當作什么。”
“你當誰看不出來看不懂嗎,當年你用辭棉試探你府里的臥底,今天你用辭棉試探魔族——”
“你不知道可能會死嗎,受傷潰爛你不在乎就算了,她會死,會煙消云散,你知不知道。”
青裁也不懂銘河的用意,但是本能的信任他,上前再次拉住了赤菁。
“銘河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一定是有原因的......”
赤菁看了看拉住自己的手,抬起頭來看著青裁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他站直了長舒了一口氣,只是臉上的笑容再不見了。
“赤菁在此與二位辭別,道不同不相為謀,二位為了三界蒼生天庭秩序調查魔族——”
“我只想辭棉平平安安的回來。”
他輕輕的用手把青裁的手從衣袖上摘了下去,拱手施了一禮,接著就施法離開了。
青裁看著自己被扯下的手,他也有些動搖,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么樣的。
“那魔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