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被擊飛出去,脖子上的鐵鏈被生生扯斷,嘔了一口鮮血癱在地上。
她想要爬起來,卻再次跌坐在地上。
“你,你騙人!”
小魔尊沒有說話,手中金光閃爍,沿著辭棉的身體鉆了進去。
他裝似思索,手中金光不停。
“不應該啊——你可能還要多受些苦了。”
小魔尊招出自己的法器,還是那雙刃雙刀,朝著辭棉扔過去。
辭棉感知到危險,強忍著痛意爬起來迅速飛身躲開。
“你躲什么啊,又死不了。”
辭棉罵罵咧咧,捂著胸口飛速的閃躲那持續攻來的雙刃刀。
“我扔你你試試,我看你躲不躲!”
!!!!
她快要被氣死了,咋會有這么不講理且腦回路清奇的人。
辭棉脖子上還拴著那半條殘缺的黑鐵鏈,跑起來叮啷的響,且那鐵鏈不輕,非常麻煩。
小兔子皺了下眉,在閃躲的過程中,用自己的脖子接那刀刃,把黑鐵鏈借力劃壞,然后用手把它扯下,施加法術徑直丟向黑衣人。
什么打不過就加入,能加入也行啊,這玩意分明是想讓我死。
小魔尊樂悠悠的操控著雙刃,一轉手將飛擊而來的黑索繞在手上。
他看著四處飛竄的兔子,脖子上由于鎖鏈的拖拽已經紅腫了一圈,更因為剛才用脖子接雙刃刀的行為,導致脖子上橫添一份血痕。
“傻玩意,你下來,我給你治治傷口。”
“我才不信呢,再信你我就沒命了,你這個......”
話罵道一半辭棉突然不知道罵什么好了,一邊逃命躲閃一邊想了半天。
“你這個無恥之徒!”
“小丫頭,你可不能胡亂的罵,無恥之徒可不只是干這些。”
辭棉看著帶著銘河那張臉的小魔尊,語調上揚說著這樣不知羞恥的話,不知怎么的臉就紅了。
沒出息沒出息,這可是個大壞蛋,你臉紅什么啊!
辭棉在心里默默罵自己。
“你要再不下來,我可要去抓你了。”
小魔尊說著抬手,一股金色的法力直直沖著辭棉而去,很快就控制住了她,把她從天上拽了下來。
為了防止辭棉再像剛才那樣到處亂跑,這一次小魔尊把她捆得很結實,而且為了防止再次被自己打壞,采用的還是韌性材料。
......
辭棉坐在地上,身上捆著結實的繩子,耷拉著腦袋。
完了,這次真要沒命了。
身前人影漸進,那小魔尊居然蹲下來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不聽話,還是想讓我親自給你上傷藥?”
他一只手拿著一個小瓶子,用手背輕輕抵住辭棉的下巴,另一只手沾著藥膏,溫柔的擦在辭棉的傷口上。
“這藥很靈的,和你們一起的受傷流血的兄臺也用的這個藥,現在應該已經好了。”
“青裁長角蛇?”
辭棉難得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那小魔尊愣了愣,手中抹藥的力度大了一些。
“我勸你不要再那樣看著我......”
“你長了一雙讓人難以拒絕的眼睛。”
辭棉聽著這個話,小聲的嘟囔道。
“那你能放我走嗎?”
“我拒絕。”
小魔尊回答的非常干脆。
......
辭棉撅著嘴,憤憤的說。
“你又騙我。”
小魔尊也不理睬,總算是擦完了藥,他又溫柔的用法力治愈了辭棉的傷痛,點點金光帶給了辭棉很舒服的感覺,并沒有想象中魔族人氣息那種讓人干嘔的反應。
小魔尊站了起來,慢慢的脫掉了外衣。
然后活動筋骨,擰擰脖子扭扭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