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消失了,銘河走上前去看那副骨頭,居然是個稻草扎得使的障眼法。
......
辭棉還懶散的呆在小屋里,吃著今天的雞蛋炒飯。
她一口還沒咀嚼完,玄陽突然闖了進來,一手死死捏住了辭棉的喉嚨。
小魔尊手上青筋暴起,一只手掐住辭棉的脖子,憋得辭棉臉色發紫。
“咳,咳。”
辭棉甚至覺得想吐,手扒在那雙手上,模糊的世界里玄陽的表情異常狠厲。
“我怕是要食言了,小丫頭,你的同伴來找你了,你得死了。”
辭棉費力地扣著脖子上的手,努力掙脫,但是并沒有用,一口氣也喘不上來。
小魔尊看著辭棉小兔子痛苦的樣子,突然笑了。
“你看看這是什么。”
他一手捏著辭棉的脖子,將她騰空舉起來,另一只手手心一張,手心中的空氣上出現了一團紫火。
“不知道了吧,這是魔界的幽冥火。”
“還是當年從地府偷來的,被這火一碰,那皮肉就會瞬間萎縮消失——”
他用火靠近辭棉的胳膊,看她無用掙扎且逐漸渙散的目光,笑了。
“不過不用怕的,一點都不疼,它會吞噬你的元神,讓你連投胎都投不了,徹底在這個三界中消失。”
玄陽一句話說完,冷冷的看了辭棉一眼,將她甩了下去。
辭棉不顧疼痛,本能的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你,你怎么一天一個樣——”
玄陽沒有理睬控訴的辭棉,騰空飛起一腳踩在了她的頭頂,把她踩倒在地,狠狠的碾壓在地上。
“這屋子也臟了,就一起毀了吧。”
他踏著辭棉輕輕一躍,飛離了這個房間,手中紫火一揮,落在地上就熊熊的燃燒了起來,玄陽袖子輕輕一帶,石門悶聲和上了。
辭棉咳了兩聲,費力的從地面上爬起來,轉眼的功夫火已經燒的很大了。
她只好坐在火堆中間無措的四處看著。
滅火,對,滅火。
辭棉站了起來,施展法術,變出源源不斷的水來。
可這火遇到水非但不滅,反而更加旺盛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呢......
她恍惚間火燎到了她的衣角,一路蔓延到了胳膊上,燒一下果真不痛,但是皮已經被燎掉了一層了。
辭棉難得的機敏起來,當機立斷,施展法術把燃燒的衣袖,連那一塊皮一起割了下來。
“嘶......”
疼,好疼,辭棉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為了防止自己的這塊衣袖再把火助燃旺盛起來,小心翼翼放到了腳下。
怎么辦?
幽冥火來自地獄,說不定火能熄滅它克制它呢?
辭棉想著,施法召出火焰,但是沒想到這兩種火各自燒各自的,誰也沒影響誰。
“這火怎么連石頭墻也燒啊......”
辭棉嘴里嘟囔著,縮在一角。
實在是沒辦法,怎么辦怎么辦,難道就要這樣燒死了嗎?
火不斷燒到辭棉的衣服上,辭棉只好不停的用法術割掉,還要緊盯著火是否燒到身上,一燒到就立刻割掉皮肉,還要立刻把傷口的血止住,防止火再燒到身上。
割掉,割掉,割掉。
沒過一會辭棉已經傷痕累累了,身上的衣服也破的不行,如果火再燒到她就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她默默的在心里祈禱,閉上眼睛,就在這時一個被火燒斷的柜子朝著她砸了過來......